“就算是我推你的又怎麼樣,無憑無據你說了誰會相信?”
“是啊,我知道沒人會相信,所以退而求其次的說是為了救你,這樣不也是保全了你的麵子?”蔣漁依舊笑得淡然,似乎那些險些對她造成嚴重傷害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樣。
“你現在這叫什麼?傷人八百自損一千?”一直默不作聲的黎希壓著心頭的憤怒冷笑道。
“你?!”以一敵二確實是有些吃虧,於是她便收了氣勢對一邊的蔣漁說:“你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什麼東西都唾手可得。你以為他真的喜歡你?他不過是覺得你傻在利用你而已。我不會就這麼認輸的,咱們走著瞧。”
“可是我不想和你爭什麼。”蔣漁笑得溫和:“選擇怎麼樣的道路都是你的自由,可是作為曾經將你視為朋友的人,我希望你善良。今天你能傷害到我,不過是我還將你當做朋友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可是從你將我推下樓梯的那一刻起,我們就不再是朋友了。”
“善良?”孫佳琪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好,我也並不打算做你的朋友。那你就一直善良下去好了,像你這樣的白蓮花真是讓人作嘔。”
看著說罷便轉身離開的孫佳琪,黎希轉頭皺著眉問蔣漁:“你別理她說什麼,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有些人根本不明白白蓮花是什麼意思,覺得善良的就是白蓮花的都是毒婦。不過想不到你居然能說出來那麼有道理的一番話,太不像你了……”
“那當然,我就是這麼機智!”蔣漁竊笑著低聲在她耳邊說:“我說的那麼哲學,還不是因為我剛在錄音麼,我就猜她會氣不過來找我,這點她親口承認她推我的錄音還是要留著以防萬一的。”
“蔣漁!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蔣漁!!”黎希激動的拍著她的肩膀,麵上的表情卻與話語完全不同,甚至多了一分驚喜與欽佩之情。
“那……你之前說跟我解釋,又是要解釋什麼?這次你總算相信她是要害你了吧?”
“這次是,但是之前……”她低頭沉思:“很有可能並不是她。”
“哦?”黎希沒懂她的意思,皺眉疑惑著。
“首先,她在那處通道裏說的幽閉空間,當時是沒有攝像機在拍攝的,而且她當時的麵色應該不像是假的。”
“可是你也看到了,她最後還爭著想跳下去搶鏡頭呢。幽閉恐懼症怎麼可能能做到?”
“那可能是……她拚了?”說罷,蔣漁和黎希相視一笑,蔣漁想了想又繼續說:“而且投票的那次……其實我心底一直都有些懷疑……”
“懷疑什麼?”黎希自認比蔣漁這個傻丫頭要有更多的生活閱曆,此刻看著她卻不知她在懷疑些什麼。
“我也不知道……因為還不是很確定,說出來若是不對又怕你失望,所以……”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扭扭捏捏了?”黎希對她此刻的態度嗤之以鼻。
“她想說的是,那次投票很有可能是平票。”兩人說話間,秦非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過來,在他們身邊坐下。
“平票?”黎希驚詫:“怎麼會,節目組不是都已經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