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永遠的浪子,隻有一顆顆被時間磨得冷硬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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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漁與丁一臣前後腳回到病房的時候,卻正巧看到拎著一大袋水果站在病房門前的秦非。
“去了哪裏?”正站在病房門口向裏麵望著的秦非收回目光,瞥了眼在蔣漁身後的丁一臣,漫不經心的問。
“去洗水果。”
“病房裏不是有洗手間。”
蔣漁笑了笑,走進病房將洗好的水果放進托盤,回過身喊:“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進來。”
在門口相視一眼的秦非和丁一臣前後走進了病房。
蔣母看了看進屋後沉默走到窗邊的丁一臣,又看了看另一個小夥子心裏方有些疑惑,便聽蔣漁說:“媽,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男朋友。”
“哦……好好……”她還是有些愣神的看了看窗邊的丁一臣,又示意秦非:“坐,隨便坐。”
秦非拎著水果走到床頭櫃前,將原本放在那裏的水果向裏推了推,又將自己買的放在上麵。
“阿姨您好,來得匆忙沒買什麼禮物,隻買了些水果過來,您身體好些了麼?”
“好多了,好多了!”蔣母有些尷尬的看著秦非。
“阿姨,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原本靠在窗邊的丁一臣忽然笑著說。
“誒,好好,你慢走,小漁……快去送送人家!”蔣母急忙催促蔣漁,可是目光瞥見安靜坐在一邊的秦非,又忽然頓住。
“去吧。”秦非對蔣漁笑道,認真的眼神示意她按她母親的話去做,對這件事情並不在意的樣子。
蔣漁點頭,跟著丁一臣出了病房。
兩個人安靜的在醫院的走廊裏前後走著,一直到醫院的門口。
丁一臣轉過身:“就送到這吧。”
“恩……我……”
“你什麼你。”他打斷她的話:“給你兩天假,後天必須回來上班。”
“啊?三天不行麼?”蔣漁忘記了剛剛要說的話,愁眉苦臉的問。
“你是在妄圖和我這個剝削階級談條件麼?”他挑起眉語氣間滿是不可置信,見她終於露出屈服的表情,才方收了笑意:“還有,不要將時間浪費在一些‘我是否喜歡你’這樣無意義的猜想上,我需要的是一個有用的人,而不是整日想著這些歪曲心思的人。”
一口氣說完這些,見她並未說話,他又說道:“蔣漁,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少比你漂亮、比你溫柔比你好過千倍百倍的人。所以,我……怎麼會喜歡你呢。”
說罷,他便丟下愣在那裏的她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醫院。
蔣漁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發現秦非已經和母親談得還算愉快,蔣母的臉上滿是溫和的笑意。
“回來了?”秦非的唇角還有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聽見腳步聲轉頭望向門口。
“恩。”她走到他旁邊坐下。
蔣母看了看兩人笑著說:“你們是一下飛機就趕過來的吧?還沒吃飯吧?我吃過了,小漁,你帶著小秦去吃點東西吧!”
“恩。”蔣漁點頭,扯了扯他的衣角:“走啦。”
“阿姨,那我們等下回來,有什麼事情您隨時給小漁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