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漁漁:“一生一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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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秦非眯著眼打量著她,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你?”
蔣漁歪頭想了想,很嚴肅的點頭。
他微微皺眉,就在她以為他要說什麼的時候,他卻叼著牙刷轉身走回了浴室……
她欲哭無淚的又看了看電腦,不死心的回了封郵件過去。看看時間已經淩晨兩點多了,她收起電腦,準備明早再接收新的回複討論應對措施。
她沮喪的趴進被窩又將自己裹成了一個球,準備化悲憤為睡眠,節省一些腦細胞明天再思考這些懊惱的問題。
不久之後,臥室留的那盞燈熄滅,身邊傳來細細嗦嗦的聲音,她沒有在意的繼續醞釀睡意,可睡意還沒醞釀出多少,就被某人一拉被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直接轉進了那人的懷中。
“現在跟我說說,你說你要出軌,是什麼意思?”
秋後算賬小能手?她無奈的睜開眼,重新組織起失散多年的腦細胞:“是這樣的……我不是,要去那個海底酒店麼……”
“恩。”麵對似乎在解釋的途中想借機逃走的某人,他攬住她的腰,順手將她帶入懷中輕聲應著,示意他在聽。
“然後那個,其實本來是隻有我一個名額,後來我去跟酒店申請的……”她說到這裏,麵色不由有些尷尬:“然後我剛剛知道……酒店同意雙人入住,是我和模特兩個人安排在一個房間的!”
“模特是誰?”
“sean……”她聽著他平淡的語氣,卻覺得那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為了表示友好,她將頭靠在他的胸前,輕輕蹭了蹭,親昵而乖巧。
“所以呢?你還沒說你想出軌的具體方案。”
“啊?什麼……我怎麼會出軌,絕對不會!”如果在她身後有兩條尾巴,那麼此刻她的尾巴一定是左搖右擺的。
“哦?如何證明?”他輕輕推開她賴在胸前的腦袋,挑眉問。
她深刻的認識到,此時並不是講道理的時刻,於是她努力躲避著他按住自己腦袋的手,撲騰著再次擠進他的懷中。
“我隻喜歡你。”她低著頭不敢看他,聲音輕得仿佛被埋藏在了衣料中聽不真切。
“你說什麼?”他似乎沒有聽清,疑惑的將頭稍稍湊近。
“就、就是……我喜歡你。”她攥著他的衣襟,再次發出細小的聲音。
“什麼?”
“你!”她抬頭:“你肯定聽到了!”
“恩。”他並不否認:“再說一次。”
他望向她的眼睛,以及他眼中那般專注的凝視,讓她已經到嘴邊的“不說”變成了心底那片無可救藥的柔軟。
“我喜歡你。”她認真的說,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個緊張的告白。
而此刻的心境卻與那時的不同,這樣的喜歡與日俱增,隨著時間的推移累積成一座高高的圍牆,她在其中,因有它而堅定得無所畏懼。
“恩。”他卻聽著她的告白沉思半晌:“說一百次,就原諒你。”
一百次??!蔣漁絕望的想著此刻已經接近淩晨三點的時間:“這麼晚了……”
可望向他此刻微眯的雙眼,她還是再次慫了:“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我喜歡你、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