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漁漁:“親密的關係不需要找尋維持新鮮度的話題,而是即便沒有任何言語也能相處愜意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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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臣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這麼蠢,我怎麼會想要利用你。那個時候,我也隻是希望你不要做一些傷害她的事情,將目標轉向秦非而已。誰知道……你竟然成功了。”
“你……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的她?是那次劇本演出?還是她……不、不對,更早,更早!那時候拍綜藝,你說要去s市開會,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會吧?”
他笑著點了點頭。
“瘋子!!你這個瘋子!!!”她咆哮著,終於眼淚再也止不住的衝破了眼眶。
“瘋子就瘋子吧。”他好似想到什麼,垂眸間盡是溫和的笑意:“至少最後,是我留在她身邊了,不是麼?”
“不,我要去告訴蔣漁,你別以為你能擁有這一切,我就算一無所有也一定會拉著你一起的!”
“告訴她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他垂眸悲憫的看著在麵前哭得泣不成聲的人,似愛憐的伸出手將她臉頰的淚水拭去,如同最親密的情人:“你也不會有機會再接近她。”
“你、你會有報應的!你會有報應的!!”她的舉止近乎瘋狂,似想衝上前去撕爛他的偽裝。
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擒住了雙手。
“報應麼。”他的話語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我從來不相信什麼報應。”
說罷,他將她重重的摔在地上,頭也不回的上了車,驅車離開了這裏。
報應麼?怎麼會呢,他已經嚐過最苦的報應,就是曾經對感情的不屑一顧,到最後沒有抓緊她的手。
而此時此刻,他做的一切不都是在彌補他的過錯,盡自己所有的一切對她好麼。
沒有什麼,比失去她更讓他覺得難過的報應了。
所以,他不相信報應。
他唯一能做的隻是,用盡全力的抓緊她。
連續幾天,蔣漁都窩在房間,透過二樓的窗子看看窗外,偶爾心情緩和換好衣服想出去走走的時候,也總會遇到在附近鬼鬼祟祟跟隨和拍照的人。
別墅區的治安很好,不會放這些不相幹的人進入園區,隻是她也如同籠中鳥一般的被關在這裏無法出去。她不在乎網絡的那支筆將她寫成何種模樣,但是她不能再拖累秦非了,倘若在這個關鍵時候傳出她與丁一臣有任何不和傳聞,那些尚在猜忌的人就一定會斷定是她“出軌”秦非,與丁一臣關係破裂了。
這樣秦非就也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這些問題她都曾考慮過,隻是在去記者會公布之前,丁一臣曾經問過還在做著最後掙紮的她:“你願意背負搶閨蜜男友借機上位的罵名並且對這些視而不見,那你真的願意看到你媽媽在看到這些的時候傷心難過麼?”
是啊,她怎麼能舍得讓母親跟著自己一同受苦甚至背負罵名呢。
或許總會有很多東西,橫在愛情的中間,那些背負在背上的責任無可推脫,甚至必須淩駕於愛情之上。
籠中之鳥帶著附在腿上的枷鎖,即便飛出牢籠,又能飛多遠呢。她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便回到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