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漁頗為驚悚的轉頭看向他。
她覺得以秦非的說到做到,此刻他也絕對不會隻是說說而已。
她無奈又羞惱的瞪著他,而他則愜意的起身,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她掙紮著看著即將散會的會場,最終還是氣憤的起身,踩著別扭的高跟鞋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這種感覺還真是說不上來的別扭,明明之前也是暗不見光的戀情,而在分手以後的此刻,卻怎麼好像……好像偷情一樣。
她無語的走出典禮大廳的偏門,順著幽暗的走廊走向盡頭的洗手間。還未到達,便被人掩住口鼻拖進走廊的安全通道。
“是我。”他笑著放開手。
“不是說在洗手間見麼?”她沒好氣的說。
“原來你喜歡在洗手間麼?那我們下次可以試試。”
“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呢。”她甩開他,伸手去拉門欲走。
他卻笑著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不再逗她,低頭封住她還欲說什麼的唇,如拆禮物般的由淺至深,兩片柔軟交織間,像是要將她的羞惱與理智全部吞入肚腹。
“我明早的飛機走。”他低聲耳語。
“恩。”她躲避著他嗬在耳畔的氣息,略顯敷衍的應了聲。
似乎對她的態度頗有些不滿,他將她耳側的發理到耳後又再次附耳問:“所以今天去你那裏還是去我那裏?”
“去、去什麼去!哪也不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再見!”
他不置可否,將欲逃走的她困在牆邊再次俯身吻住她。
隻是這次的吻繁密卻又帶著淺淡的疏離,她退他便進,她稍稍回應他便激流勇退。到了最後,她懊惱卻又遊離的攥緊他的衣袖,仰頭追逐著他的吻。
他滿意的看著她水霧迷離的目光,指腹輕輕在她抹胸裙裝上沿的邊際磨砂著,一邊用唇角描繪著她的唇形一邊沉聲笑問:“那換一個問題,在這裏還是跟我回家。”
“回、回家,回家……”
得到答複,他鼓勵的輕吻她的鼻尖,牽起她的手順著安全通道疾步而下。
她迷迷糊糊間就被他塞進在一邊停好的車內,又迷迷糊糊的被他拉出車門一路飛奔回家。
他隨手帶上房間的門,延續著剛剛未完的吻將她按在門上挑開她礙事的裙子。
在她稍稍的僵直和抗拒間,他抱著她走進臥室低頭細語:“你走的時候把東西搬了個幹淨,讓我都覺得家裏冷清了不少。”
她攥著他的衣襟,眼眶微紅。
將她在床上安置好,他轉身走進浴室,沒一會,浴室內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她乖巧的鑽進被中等他回來。
秦非從浴室出來時圍著浴巾,隨手用毛巾擦著頭發。他將一件襯衫丟給她:“你去吧,家裏沒有你的衣服了,先湊合穿我的。”
她接過襯衫,提著裙子灰溜溜的鑽進浴室。
家中除了已經沒有她的東西,似乎一點都沒變。她感慨萬千的衝過澡,換好他的衣服輕手輕腳的推門走出浴室,見他隻留了臥室的床頭燈,頂著半幹的頭發低頭看著手中的劇本。
這段時間,他都是這樣忙碌的吧。
他聽到聲響,從劇本中抬起頭:“過來。”
她乖巧的走過去,拉開他身邊的被子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