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的新家蔣漁因為時間的關係並沒來得及拜訪過,這次她與秦非匆匆趕回來,陸雪的電話又遲遲未有人接通,蔣漁便帶著秦非按照陸雪昨天發給她的地址尋找著她的住處。
好在地點並不難找,隻是還未到達指定的樓層,兩人便聽到樓上激烈的爭吵聲。
蔣漁聞聲丟下秦非便急急向樓上跑去。
果然在陸雪所說的那一樓層看到站在門口處爭吵的兩個人。
“你來了。”陸雪轉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轉頭看向老鍾:“什麼都別說了,你走吧。”
“你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一次?”可能是爭吵已久,老鍾的語氣也頗有些不耐煩:“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隻是為了能升職,能給你更好的生活。”
“所以你就去睡了你的上司?”
“陸雪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惡心?”
“我惡心?是我說的話惡心還是你做的事情惡心?”陸雪將身邊大包小包的東西向外推:“走吧,別讓人家看笑話了。”
“蔣漁又不是外人。”老鍾皺眉:“你憑良心說說,我這些年對你不好麼?”
“可那都是過去了。”
“你?你怎麼這麼狠心?是不是你在外麵有人了?!所以你才這麼決絕?”
“喲,老鍾,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倒打一耙?”
“老鍾,陸雪一心一意對你這麼多年,就算最後分開,你們也還是……好聚好散吧。”
“她?一心一意?”老鍾冷笑:“她自己長了張勾人的臉,還對我說什麼一生一世的謊言,為什麼現在不原諒我?就是因為她有了下家!”
“你?!”蔣漁向來知道老鍾與她世界觀與價值觀不同,可卻也沒曾想過他竟這般強詞奪理又胡亂潑髒水。
“哦對。”老鍾看了看陸雪:“就是那個叫丁一臣的吧!前陣子你們不是還總通電話?還讓他來當我的伴郎?笑話!我看你就是自己想勾搭人家!你閨蜜的男人你都想勾引,你還要不要臉!”
陸雪麵色灰白,像是從未認識過眼前這個一同生活了這麼多年,久到讓她以為早已融入她生命中的人。
她第一次覺得,可能自己從未認識過他。
“老鍾,你別血口噴人!陸雪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但是你真的清楚麼?還是在你心裏,這麼多年都不過是你假意迎合演的一場戲?”不要說是陸雪了,作為旁觀者的蔣漁聽得都有些讓她覺得氣得發抖。
“你懂!她前些天晚上還在和那個姓丁的通電話呢!又是戒指又是禮服的!到底誰是新郎!你的男人都要被撬走了,你還把她當閨蜜!”他一邊推開蔣漁,一邊想去拉陸雪的手臂。
“你?!”蔣漁踉蹌著站穩,見他去糾纏陸雪又上前去拉他,卻被他再次推開。
這次,她險些摔倒,所幸倒在了背後走上樓的那人懷中。他將她扶好站穩,走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臂。
“你特麼是誰?少管閑事!”老鍾生氣得想甩開他,卻發現手腕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疼得他叫嚷著隨著他的動作將身體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