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落在桌前醒來,桌邊是一堆堆見底的咖啡罐,看的出在最後睡著前,落有過怎麼這樣的掙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書已經翻到最後一頁,想起來最後自己在大概記住差不多後便睡著了。
“起來了。”身後傳來一陣陣幽幽的聲音,落緊張的轉過頭,隻見風老站到他的身後,手中一根長尺隨意的搖晃著,。
“我隻睡了一會啊。”落神色緊張的辯解著,落抬頭發現風老的目光有意無意的飄落到他手上的那本書上,落發現上麵赫然一塊水漬,已經浸到下麵幾頁,無法分開。
落臉色有點泛綠,無數畫麵交叉閃過,那是落之前被風老抓住開小差的下場,鞭抽,打頭,踹腳,貌似可以拚湊出一個審問犯人的一套標準流程。
“我可以解釋下嗎。”落想在臨死前掙紮下。
“可以。”
落眼神一亮。
“但沒有用處。”
落的臉色發灰。
伴隨天明時分的雞鳴,夾雜著許些尖叫在風老家的院子裏傳開。
落一步一拐的走出房門,身上的紅印還殘存著些,不過風老每次鞭打他都避開了臉部。這種事情落已經習以為常了。
落在第一天時,就是通宵的背陣法,而自己在半夜昏睡過去,被風老叫醒,然後抽打一番,繼續學習。第一次,落天真的想要還手,落萬萬沒想到的是風老不管是羽毛氈,還是尺子,都可以順手拈來然後成為殺人越貨級別的凶器,落在這些板尺下毫無還手能力,不管是靈活的身姿和恐怖的力量,風老完全不是和落一個層麵的人。
也就是說風老作為一個可以吊打落到哭的人,將全部實力展現在抓落開小差這一方麵,結果就是落在接下來的幾天,已經放棄抵抗,每一天和風老這個人形殺器一起討論符咒和陣法,如果不合風老的心意就是一頓暴打,毫無人性可言,但就是這樣高強度的鍛煉將落硬生生的逼出來了,在緊張的戰鬥中記起之前背過靈力法陣,雖然隻是簡單的集結靈力,但結合摩爾隊長他們特殊的鎧甲就能逆轉戰局。
落簡單的收拾一下就準備出門,落順手帶了些雕刻符咒的東西,他和隊裏的術士約好會去升級他們的鎧甲符咒。今天的計劃是拿到地圖然後確定計劃,深夜就走,趕在其他兩個隊伍之前到達羽龍的藏身地。然後快速的獵殺掉羽龍,然後拿到魔核就走。
“等下,落,等你獵殺完羽龍後別忘記將他的血液帶回來,我會有用處。”風老從門外進來,見落要走。
“好的,應該沒什麼問題,那要多少呢?”
“一缸。”
“..........”落嘴角抽搐下,落特地掃了一眼風老的手上,隻是一個澆花的水壺,還好隻是水壺,落在心裏慶幸下,隻是水壺應該沒什麼吧。落在心裏這樣想著。
“但一缸血液我怎麼帶回來,這種事情不好辦吧。”落還是小心的提醒了下風老。
風老微微一笑,說道:“在你們去的深山裏有一條流到城市裏的河,你將血液灌滿在缸裏,然後放到河上,讓他漂流而下這樣不就行了。”
落臉上一陣讚歎的聲音,而且這次風老這次居然放過他,沒有對他的“敲打”幾下。
落收拾好了,將自己的東西帶走,再走過風老身邊的時候,落好像能夠聽到他的一聲低語,“如果用水壺敲腦袋,一下子打傻了就不好了啊。”剛聽完,落立刻握緊自己的行李,快步走了出去。
沿著摩爾隊長說的路線,落不一會走到了一幢小樓處,這是一棟西方建築,和身邊的建築顯得不同,落在外麵看了會,隻是在門口寫著鎧甲兵團,落看著名字,突然覺得這樸素的取名習慣也是騎士道的一種嗎。
落走進門,這個是兩層小樓,除了小樓周圍都是大片的草地環繞,落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落以為是隊裏的術士或者其他人,落便在門口準備著大哥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