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教堂的城牆外,這裏是整個大陸的中央,也是所有教堂的總部,原本在幾百年前,這裏屬於一個古老國家的王城,但是這裏城牆上卻布滿了教堂的十字旗,而那段曆史也隨著時間衝刷一直被掩藏在底層。
城牆的門口是一堆人馬守衛著這裏,每個人都穿著金屬鎧甲,從腳武裝到牙齒,一股凶狠的氣息圍繞在他們身邊。
一隊人馬,向著大門那猛衝過去,路人紛紛躲避,這對人馬的前麵是一個身穿黑色披風的男子,他見已經到了門口,也沒有減速便直接衝了過去,守門的幾人紛紛將武器掏出,手中的盾牌舉在門前,這裏是教堂的正門,還從沒有人敢直接闖過去。
“閃開。”黑衣人大喊道,看來他不僅要闖,還闖的如此有理有據。
“混蛋,不要命了,給我回來。”黑衣人後麵的一人追上來,對著黑衣人喊道。
“這個情報一分鍾都不能耽擱,必須立刻給主教。”黑衣人在加速。
“混蛋?那沒辦法了,我等會又要被大祭祀罵了。”
“不不,他看到這個消息,估計會誇獎你呢,畢竟我們現在終於有證據了。”黑衣人嘴角上揚。
後麵的人成沉默了,他的臉色沒有顯示的多樂觀。
“那我先走了。”黑衣人說完,腰間的長刀抽出舉起。
對麵的幾個守門侍衛,見著對麵的人居然將武器拔了出來,有些微微的側目,指揮官不敢懈怠,雖然現在教堂如日中天,但是也會有不要命的存在,但是自己守護這個道大門十幾年也還未見過這個情況。
“呦,還有術士,不愧是教堂啊。”黑衣人看道在鐵甲士兵的後麵,幾個術士打扮的人正向著自己舉起法杖。
幾道冰刃向著自己飛來,黑衣人的長劍揮過,所有的冰刃都碎成靈子,指揮官有些震驚,立刻派出一個一個士兵回去稟報上級,自己手裏隻有三階術士,沒有經曆過一場真正的戰鬥,平如裏每天最累的事,就是跑到遠處去上廁所。
“所有人注意。”指揮官大喊一聲,便拔出自己的長劍,正準備對付來人,卻發現黑衣人將手中的長劍當作長槍擲了出去,擊打在自己正前方的盾牌上,盾牌原本有一人高,長劍的力量之大將著厚實的盾牌都擊打的向後傾斜。
“不能倒,保持隊形。”指揮官伸手幫忙扶住盾牌,就在這一刹那,馬蹄聲逼近,接著盾牌猛的加重,指揮官兩人拚命撐住才沒有被盾牌壓扁。
“拜拜了。”黑衣人的對著指揮官喊道,接著又快馬加鞭的向著裏麵闖去。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指揮官心裏一陣發麻,他的心中隻想著自己的飯碗要丟了,說不定自己的腦袋也要不保了。
“我們要追嗎?”一個術士湊上來說道。
“當然要追,快把這個事情告訴主教。”指揮官忽然想著自己如果剛才就被盾牌壓傷,或許自己還能找個對手太過強悍的原因來混過去,現在這個局麵怎麼看,都是自己將對手放進去了啊。
“有必要告訴主教嗎,就算他一個人能闖進去,但遇到主教了護衛隊估計就成灰燼了吧。”術士說道。
“抱歉,給各位添麻煩了,我們是奉主教護衛隊的命令,來護送一個緊急的情報的,剛才那人是我們的二王子。”說話的是剛才阻攔黑衣人的灰袍男子,他將一個十字掛飾和一個證件舉到指揮官的麵前。
指揮官的神色立刻嚴肅了些,沉下聲音說道:“抱歉,沒想到是您居然國師大人。”
“不要緊,我們的二王子因為為了早些護送情報到主教麵前,便有些心急了還請幾位不要介意,這些是小小賠禮,還請收下。”
說完,灰袍男子將一個袋拋遞了過去,男子立刻抬手接住,打開發現裏麵全是金光閃閃的金子。入手還頗為沉重。周圍的侍衛都伸過腦袋,發出小聲的驚歎聲。
“看什麼看,都回去。”指揮官立馬將袋子裝回自己的身上。對著男子說道,聲音有所和緩,“既然是特殊情況,一般情況下是不能放行的,不過既然是主教護衛隊的命令,那我們還是可以通融一下的,希望您下次不要再犯了。”實際上,指揮官本來就想將這件事壓下去,對方都這麼說而且又有錢拿,何樂而不為呢。
灰袍男子立在一邊,聽著指揮官講完,放行後,便指揮著其他的人進了大門。
灰袍男子走近大門後,才發現這座城的宏偉,遠遠的就能看到整座城的中心,那座高塔,周圍林立不少的巨大的建築物,各種風格都有,自己行走其間就像一隻螻蟻,灰袍男子發出一聲驚歎,沒有再停留,指揮著人馬向著高塔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