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愛啊,我倒,妹控們,你們爽鳥~~~~~~我猶豫了很久,從此,我徹底的淪為妹控了~~~~~蒼天啊。)
德陽鄉主顫巍巍的跪倒在地,口呼萬歲,曹丕忙將之扶起。
“姐姐不必拘禮。”曹丕稱其為姐姐,與其說對她的尊重,不如說對曹真、夏侯尚的倚仗。
德陽鄉主受寵若驚的站起,隻望了曹丕一眼,膽戰心驚,重又跪下去,哽咽道:“求陛下為民婦做主啊。”
曹丕扶起,問道:“姐姐但請說,莫非伯仁不在這幾日,這雒陽城中竟有人大膽到欺負姐姐?”曹丕說時,心頭卻在疑惑,你家裏有那麼彪悍的一個兒子,還會被人欺負?
前些日子你兒子據說是為了妹妹被朝中一個重臣的兒子欺負了,而一腳將其踹斷了三根肋骨,口吐鮮血半斤,險些一命嗚呼。自己用了天子之威,才堪堪把事情壓下去。現在還敢有人惹事麼?
德陽鄉主忍住眼淚,哭喊道:“陛下啊,民婦夫君那小妾仗著夫君的寵愛,越來越不把民婦這個大婦放在眼裏了。……陛下,你可得為民婦做主啊。”
曹丕對伯仁寵愛小妾之事略有耳聞,也曾勸過一兩次,今見德陽鄉主哭天搶地的來訴苦,暗道莫非事態嚴重了。便問道:“伯仁小妾可對姐姐你不敬了?”
德陽鄉主抹了把臉,哭喊道:“陛下,夫君一去荊州,那賤女人就蹬鼻子上眼了。”
曹丕微微蹙眉,這潑婦罵街的語言對文學修養極高的曹丕來說,有些刺耳。
德陽鄉主道:“那賤女人好像不屑與我同行一般,見了民婦,就遠遠的避開,別說行禮,便是招呼都不打一個。”張姬受夏侯玄叮囑,現在每每遇到德陽鄉主,能避則避,孰不料,到了德陽鄉主這,便成了這番說詞。
曹丕點點頭,問道:“還有呢。”
德陽鄉主一怔,暗自思量:憑這點罪狀還不能讓陛下定她的罪,還得下點猛料才行。
嫉妒之火,剛令她的一對兒女變成了戀人,現在又籠罩了她的全部思維,德陽鄉主理智稀少,嘴中之言,也越來越離譜。
“陛下,那賤人對民婦不敬,民婦忍忍也就過了,可是,那賤人竟敢對陛下不敬。”
話才出口,曹丕眼中猛的一閃,氣勢淩厲起來,上前,盯著跪在地上的婦人道:“如何個不敬法?”
德陽鄉主囁嚅幾句,心中後悔起來,可既上虎背,再難下矣,隻得自圓其說。
“那賤人說我們曹家祖上本是譙縣一小族,奪了大漢江山才得以顯貴,說民婦的出生連她個歌姬也比不上。”
曹丕眼中漸起殺氣,確認道:“她真是這麼說的。”
“民婦不敢欺瞞陛下。”
“好。”曹丕將德陽鄉主扶起,眼中殺意褪去,道:“姐姐但請回家,這件事,朕會給你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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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陽城邊,草色青青,細風拂拂,天邊澈藍,雲彩神馳,地上並有二馬奔騰,夏侯玄與郭仁各騎一乘,一人懷中摟淡綠,一人摟黃。
奔馬良久,二人約馬停下,放下馬兒吃草,二人下馬,抱下懷中顏色,看著她們歡呼著往前麵野花叢而去。
二人坐於地上,皆是呆呆的看著前麵二道身影。
“懷德,以後隨我幹大事吧。”經過幾月的相處,二人漸漸熟悉起來,郭仁對於行軍用兵之道的精通,讓夏侯玄感覺如獲至寶,趁著這次野外踏青的機會,把招攬的念頭說了出來。
郭仁微微搖頭,道:“你的家世與魄力,對於我來說,就好比良禽找到了最合適的木。投入你的帳下,如果不出意外,定能將我一生所學施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