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孩兒可不可以不去,孩兒不想離開父皇和母後!”稚嫩的聲音從一個跪在地上的孩子嘴中傳出。
“烈兒,不是父皇狠心,隻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要去了解你將來的對手。記住,不到危急時刻不要回來!”威嚴的龍椅上一個無奈的聲音,這一切都告訴地下的孩子決定無法改變。
“二皇子,從今以後在這裏我就是你名義上的父親,我叫任光遠,而你叫任慶陽。她是你名義上的母親”器宇軒昂的男子指了指身邊看似溫柔如水的女人。三個人走進了楚陽城。
南宮烈不再有錦衣玉食的生活,就算吃頓飯也需要他自己撿柴火。他不再是釋新國的二皇子,他隻是一介布衣的孩子任慶陽。
寒窗苦讀,習文練武。利刃下磨練出來的意誌力,困苦生活下鍛煉出來的膽量與在任光遠身上所學的生存方式,任慶陽在啟明王朝度過了十五個年頭。
十五年,不長不短的時間,這十五年足以讓任光遠從一介布衣做到一朝宰相,讓任慶陽從一個孩童成長為驕傲挺拔的男子。
“慶陽,你的背後怎麼有個刺青,好像是一隻狼?”峻拔的兩位男子在一場浴血奮戰之後衣衫別劍氣劃傷。
“哦,沒有刺青,無仁你看錯了吧!”任慶陽趕緊用衣衫遮住肩頭。
數日後,“慶陽,我確定我倆被伏擊那日看見你肩頭上狼的刺青,據說釋新國的皇親國戚才會有這刺青,你身上怎麼會有?”司徒無仁的目光凜冽,深邃的眼眸讓人琢磨不出他內心的想法。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麼你想如何處置我呢?”不像麵臨生死,任慶陽給人永遠都是那麼溫暖的感覺,沒有情緒的波瀾。
“慶陽,你的真實身份!”司徒無仁的語氣威嚴中帶著逼迫,凜冽的眼神讓人覺得危險將至。
任慶陽絲毫不懼怕司徒無仁的氣魄,從容淡定的開口“釋新國,二皇子南宮烈。“一句釋新國的二皇子就說明了一切。司徒無仁無需再問。“那麼南宮烈我們應該有合作的可能了!”
出乎南宮烈的意料,司徒無仁得知他的真實身份之後,並不是想將自己處死,而是要合作。
南宮烈了然的一笑“任光遠的支持與皇位,我可以幫你,但是事成之後,我要安然無恙的回到釋新國。”
人的一生求的就是可敬的對手。司徒無仁與南宮烈就是這樣的對手。
因為貪圖在啟明朝所擁有的一起,權利與美女,任光遠遺忘了自己是釋新國派來的細作。他開始擁有二皇子司徒無歡登基,而南宮烈就在這時重新回來的釋新國。
釋新國的動蕩令司徒無仁與南宮烈再一次開始了合作。然後他們合作的另一個關鍵人物就是韓曉,一個讓他們倆人共同欣賞的人物。
韓曉聽完南宮烈的話,默默的低著頭“那麼也就是說你也知道我身上的秘密對嗎?你也想要是嗎?”說著,韓曉眼睛上挑,抬起頭正視南宮烈,眼神中透出了失望。
“湘冰,也許事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但是你必須要麵對,畢竟我不想騙你!”南宮烈沒有直接回答韓曉的問題,而是依然溫和的對著韓曉。
“二位皇子在此議事,民女還是不打擾了,告退!”韓曉俯了俯身子,轉身便向門外走去,剛周到門口時,韓曉頓時感到一陣眩暈,右手緊忙扶住門框。略微調整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南宮烈看見如此的韓曉,滿眼心疼。而司徒無仁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好似什麼也不曾發生一樣。
“看來她的傷還沒全好。!”司徒無仁一句不知何意的一句話,讓南宮烈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