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手裏玩弄著手槍 ,冷視這這些人,滿地的血跡,那些官兵的屍體橫布在門口,場麵顯得十分的血腥,一時間嚇呆了劉老和憶柳。
憶柳下的眼睛都睜大了,劉老則是呆呆的看著陳三,不知道該說什麼,陳三手了手槍,怒視這那些人的屍體,走上前去踹了幾腳,罵道:“朝廷就是因為養了你們這群廢物,才鬧得天下百姓有苦難訴!”
憶柳看著陳三問道:“陳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三笑道:“不要害怕!沒事的,就是牽連到你們了,唉!”
劉老說道:“陳三,現在該怎麼辦?”陳三歎了一口氣:“算了,劉老,既然事已至此了,咋們就先躲一下吧,一會一定會有大批的官兵過來的,到時候想跑都沒辦法了!”
劉老無奈的歎了口氣:“嗯,也隻能這樣子了!”
憶柳拽著陳三的袖子:“陳三,我怕!”陳三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額頭,笑說到:“不要害怕!”
劉老突然想到了什麼:“可是陝西府全是官兵,咋們出的去麼?”陳三拿了一個椅子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說道:“那咋們就在這裏等著吧,事情也該處理一下了!”
劉老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陳三淡定的說道:“不要害怕,咋們就在這裏等著,我要看看他們能拿我們怎麼樣,我還會怕他們不成麼?”
劉老嚇了一跳:“陳三,你不怕死?”
陳三笑了:“怎麼不怕死?但是到時候誰死誰活都還不好說呢!”然後對劉老說道:“劉老,你帶著憶柳去後麵的房子躲一下!”
劉老哦了一聲,然後對憶柳說道:“柳兒,咋們躲一下!”憶柳搖了搖頭到:“不,爹爹,我要和陳三呆在這裏!”劉老說道:“不!快走吧!”
劉老無奈的說道:“不,快走吧,這裏危險!”憶柳突然緊緊的拽住了陳三的手,陳三楞了一下,老臉竟然紅了起來,幹咳了幾聲,笑道:“劉老,沒事的,就讓憶柳呆在這裏吧!”
“可是???”劉老還想說什麼,卻被陳三給打斷了。“你先多一下吧!”他的手突然也緊緊的握住了憶柳的小手,憶柳嚇了一跳,有一種小鹿撞心的感覺,臉上也泛起了一層紅暈。
陳三深吸了一口氣,注視著門口,和憶柳緊緊地握住了手,劉老躲在一個最近的房間裏,緊張的看著。
平靜,異常的平靜,有人說過,平靜是一場大亂前的前奏!陳三的心情緊張,自己是不是應該亮出身份了!可是????
他默念到,黃三爺呀,你可千萬不要怪罪我,如果不亮出身份的你最心愛,最能幹的臣子就犧牲了,我可不想死呀,三爺!陳三的心一橫,默想到:三爺,不好意思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突然一腳被踹開了,門直接就斷了,碎木屑滿天飛,一股刺眼的陽光刺進了房子,隻見門口好象有人的影子在閃動,煙霧散去,門口出現了一群穿著官服官兵,手裏拿著武器,刀光閃閃十分嚇人一個人大喊到:“就是這些家夥!”
憶柳嚇了一跳,驚歎了一聲,陳三一擺手,失意他不要怕:“你們是什麼人?”
“隊長,那個人就是陳三!”那個剛才逃掉的官兵大喊到:“就是他,殺了咋們的兄弟的!”
那個被叫做隊長的人點了點頭:“嗯!”然後對陳三說道:“陳三,你自己看看這附近已經被我們的人包圍了,你最好不要做反抗了,快投降吧!”
陳三的眼神中突然冒出了火焰的痕跡,下的眾人練練的後退,陳三的冷笑道:“你是什麼人?”
“我乃七品陝西巡查兵總隊長胡佳!”那個人自信地說道,然後拿出了自己的腰牌,陳三大笑了起來:“七品呀!我以為你是四品禦前帶刀侍衛呢!這麼囂張的!哼!”陳三說完站了起來,把凳子推到了一邊,凳子摔倒了地上,發出了撲通得的響聲!
“胡佳!”陳三大喝到,嚇得胡佳練練的後退,突然感覺腿不斷的發軟,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你喊個屁?”胡佳反應過來了,拿著武器對著陳三,陳三笑道“胡佳,你可知罪?”
胡佳笑了起來:“哈哈,笑話,老子在陝西府內就是一把大旗,老子怕過誰?開玩笑!你是什麼玩意?”
“笑話,你在的地方不是陝西府,是大清朝,你搞清楚了,是朝廷把你養起來的,你卻在這裏禍亂一方,簡直是我大清朝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