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還是在往樹上爬著,隻是忽然刮起了大風,直接便把她刮了下去。
她掉在了雪地,掉在了那個厚厚的的雪地,還好是雪,還好雪就不硬,不然她這次掉落,肯定會砸得得頭破血流。
她已經爬到了樹的幾米處,相當於普通人所做的一層樓的高度。
不過她生活在這裏十幾年,也常常上樹采果子,而且對於他們來說,果子就是最常吃的食物。
她是經常爬樹的,在這個風雪的國度裏,風變大,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她被從樹上刮下來,已經有無數次了。
她就習慣了。
她就爬了起來,然後看了看四周,感受著這場狂風什麼時候會停,可結果的是,今天這場狂風,不是如往常那樣,吹過就散,還是還在刮著,卷起了地上的雪,向她撲去。
她眉頭皺了起來,又抬頭看了看那高樹上的果子,然後還是決定再上樹。
不然錯過了這棵樹,就不知道,再從那裏,能夠再找到像這棵樹這般多果子的了。
畢竟在這樣的世界裏,食物是十分地缺的,更何況再過幾天,更大的狂風暴雪也要到來了,她必須捉緊在這幾天,去找更多更多的食物。
她就又走到了那個那棵高樹下,然後活動了一下身體,便伸去手,握著樹上的枝頭,雙腳也跨上了樹。
她又大聲地喊了一聲,權當為自己暖身,太冷了,身上又隻是穿著那用枯草編成衣服。
經她這麼一喊,她瞬間覺得溫暖了很多,然後她就趕緊抱著樹,地往上爬去。
樹上是積著雪的,那怕她剛才上樹的時候,已經清去了一些,但經那陣狂風吹來,卷起雪撲來,這樹上,又重新堆積了雪。
她卻沒有再像剛才那般,去清下雪,因為她知道,所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而且自己若邊清雪,邊往上爬去,隻會更容易被那狂風給吹下去。
這是她不想的。
她就這樣,抱著樹,身體貼著那樹上的積雪,往上爬去。
陣陣的雪冰冷,透了進來。
她邊往上爬去,邊渾身顫抖著。
她還是堅強地往上爬去,越爬越高,也越來越接近那些誘人的果子。
可惜或許今天他們心中的神不開心,在鬧著性格,也不想心心想著他的子民開心,然後就又一揮手,那原本就沒有散去的狂風再次瘋狂了起來,卷起了地上的雪,向正在往樹上爬去的靈兒刮去。
然後她便又被這狂風給刮了落,落在了地上。
不過還好,靈兒還是掉在了厚厚的雪堆上,像上次那樣,還是沒有受傷。
靈兒就爬了起來,走到那棵高樹上,抬起頭,看著樹上的果子,眉頭緊緊地皺著。
卻還是沒有法子啊,那樹上的果子,連狂風也無法刮落,自己去搖,更不可能把樹上的果子給搖落,隻好再上樹了。
她就點了點頭,又伸出了手,握著樹上的殘枝,然後雙腳也跨了上去,她是想再爬上去的。
可她剛把雙腳跨上樹上,還沒有來得及去抱緊,然後那狂風又再次刮了來,便直接把她給刮了下來。
她便又從雪地中爬了起來,也沒有受傷,但她心裏,憂愁已經如這洶湧的風雪一般了。
她走到了那棵高樹下,抬起頭,又在看著那樹上的果子,眉頭緊緊地皺著。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得采些果子,必須得。
她又重重地點了點頭,在對著自己加油,然後她又伸去雙手,握著那樹上的殘枝,雙腳跨上樹上,抱著那樹,欲再次往上爬去。
她是一定要,一定要采到這樹上的果子的。
然後她就想著往上爬,可這個時候,那陣狂風忽然消去了。
她覺得很奇怪,就回頭看去,然後她便被嚇了一跳,那本來抱著樹的雙手雙腳鬆開,她便掉了下去,掉在了樹下。
當她掉在雪地的時候,她就馬上回過神來,爬了起來,然後轉過身,往前看去,沒有人啊。
其實她剛才,在樹上回頭看的時候,是看到她前麵站著一個人,但那個人很奇怪,身上沒有穿著如她身上那件那樣用枯草編成著的衣服。
用枯草編成的衣服,是他們這個世界,最常見的衣服,也是他們這個世界的一個征象。
可那個人並沒有穿著用枯草編成的衣服,而是穿著一件華服,看起來十分暖和的樣子。
在這個世界裏,穿著這樣華服的,隻有那些被稱為祭司的家族的人。
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一做衣服的棉是不存在的,因為這樣的天氣,根本就無法去種植,隻好去和別的世界的人去換。
而像他們這些平凡之人來說,根本就無法得到用來做衣服的棉,一來他們沒有東西去和別的世界換,二來他們也沒有資格去換。
他們在這個世界裏,地位是低等的。
在這個世界裏,就分為倆等人,一等是被稱為祭司家族的人,那是高等人;然後就是像他們這樣的人,他們這樣的人被稱為低等人。
在在這個世界裏,他們這樣的低等人是沒有任何的地位與權力而言的,對於那些被稱為祭司的家族來說,他們這些低等人就是一群豬,甚至是連豬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