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並沒有覺得發生了什麼。
然後他就往前走去,走到了那河旁,隨便拾起了一塊小石頭,然後往水中扔去,旋起了圈圈的水花。
他就笑了起來。
然後他轉過身,走到了那塊大石頭旁,石頭下,是他所挖的洞。
他就站在那,在細細地想著,好像有些猶豫。
不過猶豫這東西是沒有什麼用的。
他就伸去了手,用力地推著,卻發現,這石頭卻不如往常一般輕易推開,反而是紋絲不動,對,就是紋絲不動,一動也沒有也動過。
他就皺起了眉頭,然後再用力,還是沒有無法推動。
好吧!他便轉過身,向前走去。
既然推不開這石頭,那就不去推吧。
都推不開了,還不能證明嗎?證明自己心中的想法嗎?
平時是那麼輕易就推開,今天卻無法推開,這就說明,這石頭已經被人動了手腳,也間接地證明了,那不是夢,真得不是夢。
既然已經證明了這一點,那他還浪費時間在這裏幹嘛?他還要去城東,去換一套新衣衫,然後去準備準備,這樣一算,時間就差不多了。
他就往城東走去。
城東離這裏不遠,再加上閻人又正值年輕,他很快便走到了城東。
然後他又向城東最好的衣衫店走去。
他和那個老板比較熟,其實那多虧千櫻落,千櫻落曾經帶他去那衣衫店打過工,當然,是閻人打工,千櫻落出自大家,她不可能去打工,那怕她想去打工,那個衣衫店也不敢要她幹活啊。
因為那衣衫店,就是千櫻家在人尋城的家業之一,而管理這衣衫店的就是千櫻落的其中一個堂哥。
閻人和他同年,又加上千櫻落的關係,熟是正常的。
而那間衣衫店就叫作--千衣店。
閻人已經快走到這千衣店了。
從不遠處看去,千衣店門牌上的那白色櫻花是如此地顯眼,在燦爛地燦開著,是如此地美麗。
那是千櫻家的家族象征。
而閻人也曾經聽千櫻落說過,他們家本來就是從那冬天開滿櫻花的國家而來的。
所以他家的姓是千櫻,家族象征自然就是在那冬天中,飄落的櫻花了。
而千衣店門牌上的是白色櫻花。
閻人就笑了起來,一來是因為快到了千衣店,二來就是因為他看到在千衣店的門麵,那丫頭正在對著他揮著手,笑著大聲地喊道:“我在這裏,我在這裏。”
閻人就加快了速度,跑了過去。
他跑到了那千衣店的門前,然後伸去腦袋,往裏麵左看看,右看看。
卻沒有見千櫻落的堂哥,也就是看管這千衣店的千櫻俏在。
然後他就對著?頭,問道:“千櫻俏今天怎麼沒有在?”
丫頭就說道:“今天府裏有著許多事要忙,他不在也正常。”
閻人想了想,這的確也是事實,今天千櫻家有著這麼重要的事,而千櫻俏作為千櫻家的一份子,他回千櫻家幫忙也是很正常的事。
然後他就點了點頭,一步跨入了店裏。
店裏除了衣服,還是衣服,不僅千櫻俏沒有在,連其他的仆人也沒有在。
那丫頭也跟著走了進來。
然後她說道:“屋裏沒人。嘻嘻,走,我們把這店的衣服都拿走。”
她一臉地壞笑。
閻人回頭白了她一眼,然後說道:“你應該也算是千櫻家的一份子,你還不知道你們千櫻家的那些手段啊?那怕沒人,你在這裏幹了什麼,千櫻俏他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千櫻俏可是一個老狐狸!”
閻人邊說著,邊往內走去,直到走到一麵牆前,他就開始細細地打量著這牆。
其實這牆沒有什麼好看的,和一般的牆沒有什麼不同,額,說沒有不同是不對的,因為其他的牆上都掛著東西,衣服或別的裝飾品,而這麵牆上什麼也沒有掛著,連衣服也沒有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