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把千櫻落的名字寫在那布上,然後把那布放在了懷裏,再然後,他就站了起來,往前走去。
前方仿佛有了光芒,而那光芒,是在他把那布放在懷裏的時候,就仿佛出現了。
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仿佛有一種東西放在了心裏,然後另一種東西就出現了。
閻人就往前走去,他的身後是黑暗,他的身前是光明。
他走在黑暗和光明之間,他忽然就笑了起來,他現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似的。
不過他沒有停下來,還是繼續向前走去。
然後他就脫落了黑暗,走到了光明處。
而那光明也比剛才更要耀眼,籠罩著他,他還是在笑,他的笑沒有改變原因,還是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行屍走肉。
也對啊!活著這種世界上,不是行屍走肉,還是什麼。
城外是死亡,城裏也是死亡,誰也不知道這種死亡,什麼時候會到來。
隻要不脫落這種死亡的世界,他永遠都是一個行屍走肉。
他就被光明籠罩著,他是一個被光明籠罩著的行屍走肉。
他忽然覺得充滿了力量,不知為何,不知這力量是從那裏來的,但是,他確實是覺得自己現在充滿了力量。
然後他就握緊了拳頭,一拳往前打去,打在黑暗中,黑暗就這樣給崩塌了,光明就湧了進來。
他就閉上了眼睛,舉起手來,擋住了那光芒的射落,不然讓光芒直射下來,直刺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會很痛。
他就閉上了眼睛,舉起了手,擋住了光明的射落,然後他還跳到了一旁,又是一拳頭打落,那邊的黑暗也被打碎,崩塌,然後也是有著光芒射了落,但這光芒和剛才的光芒不一樣,剛才的光芒是白色的,而現在射落的光芒是藍色的。
這藍色的光芒射了落,他卻沒有睜上眼,還是直直地看著這藍光,讓這藍光照耀著他,籠罩著他。
他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力量更是強大了,然後又轉過了身,再往前打去,這是最後一方的黑暗了,他的身後是藍色的光芒,左邊是白色的光芒,而右邊,是最原始的光芒。
不,他更喜歡稱那為光明。
那是光明,什麼光芒在他的前麵,也隻是他的一份子而已。
也是他力量的源泉。
他就站在那,握著拳頭,然後往前打去,可他卻被彈了回來,彈到了光明那裏,他的拳頭在發痛著。
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蒼白如雪。
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看著自己那發痛的拳頭,說道:“搞什麼?”
他這般地說著,然後他就站了起來,他就不信了。
他就再握緊了拳頭,然後往前衝去,又是一拳頭打去,會停頓,仿佛一切都停止住了,然後他還是被彈了過去,可這次不是彈回光明那裏,還是彈回了白色光芒那裏。
他跌在白色光芒那裏,拳頭更加發痛,還紅了像剛被烤了似的。
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又在看著自己的拳頭,拳頭上閃爍著光芒,光芒中好像有著字,而這光芒就是從這些字中散發出來。
他看不清這些是什麼字。
而這光芒是黑色的。
他的眉頭便皺得更緊了。
說實說的,他並不喜歡這種顏色,黑色仿佛是代表著死亡似的。
他更希望白色,白色代表著希望。
對,就是希望,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有著希望,隻要充滿希望,人隻有活下去的動力。
所以不能失去了希望啊。
他想到了這一點,然後他就看著自己身後的白色光芒,用力點了點頭。
他便站了起來,再次握緊了拳頭,然後向前衝去,又是一拳打在那黑暗處。
停頓著數秒,然後天地晃動了起來,他又被彈了過去,而這次彈過去的,是彈到了光明那。
那是他的力量的源泉啊。
他就有些苦惱,眉頭緊緊地皺著。
他在低頭地看著自己的拳頭,這次這拳頭卻沒有發痛,更沒有發紅。
真是奇了怪啊!
他忽然站了起來,並不是因為他想明白了什麼,而是他在此時,聽到了鼓聲,是一陣很激昂的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