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無意,跑到國師的桐陰閣了,還說無意……”白玉鳳眼中的諷刺更深。
月錦瀾抿了一口茶,坦然的看向白玉香,“本宮沒想到本宮的什麼事情皇上都知道,皇上對臣妾可是太過的關心了,隻是皇上沒想到,臣妾承受不起。”
白玉香見月錦瀾依舊如此說著她沒有錯,心中壓抑的火氣更重,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直接扔在地上,摔的一地的碎瓷片。
月錦瀾覺得她自己都還沒生氣,他白玉香生什麼氣?而卻,她沒有錯。
白玉香站起身來,走到月錦瀾的身邊,一把拉起月錦瀾,攬入自己的懷中,聲音帶著沙啞,“你丫的月錦瀾,你就是來折磨朕的嗎?竟然你這麼空虛寂寞冷的話,你可以來找朕!”
月錦瀾被白玉香驚的目瞪口呆,這是白玉香嗎?誰能告訴我,以前那個優雅高貴的白玉香去那裏了?
“皇上說的什麼?臣妾聽不懂。”月錦瀾掙紮的想離開白玉香的懷抱。
“嗬嗬……朕的皇後,朕要你侍寢!”白玉香清冷的聲音在月錦瀾的耳畔響起。
侍寢!!多麼驚恐的事情,她從來沒有想過……
月錦瀾手中掙紮的動作停了下來,麵上帶著疑惑的目光仔細的打量了一圈白玉香。
然後摸了摸白玉香的額頭,說道,“皇上沒有生病啊!侍寢不是蘇貴妃該做的事情?”
白玉香一聽蘇如雪,便冷靜了下來,退後一步,放開了月錦瀾,“嗬嗬……皇後欲擒故縱的手段真是高明!”
這是欲擒故縱?白玉香,你能不能別這樣自以為是,真是不一般的狂妄。
月錦瀾見白玉香放開自己,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繼續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然後月錦瀾緩緩說道,“皇上覺得如何自然是如何?臣妾無話可說。”
白玉香咬了咬牙,月錦瀾就是故意氣他來的,她憑什麼能如此淡定。
“朕以為皇後不守婦道,天天想著紅杏出牆……”白玉香自顧自的數了起來。
月錦瀾臉越來越黑,她有嗎?那裏有,誤會,這就是誤會。
“那皇上為什麼還要封臣妾為後?”月錦瀾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可是她真的想不出為什麼。
“你是朕的,你隻能是朕的,所以,朕要封你為後,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朕的。”白玉香笑得邪魅,帶著一股妖嬈的魅惑。
月錦瀾沉默,她亦是他白玉香的執念,他白玉香亦是她月錦瀾的執念。
他們之間,看似很近,可是他們之間隔了太多的東西,多到她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樣。
月錦瀾輕輕笑道,“皇上說的有理,臣妾隻能是皇上的,臣妾也隻是皇上的,一點從來沒有變過,隻是,皇上怎麼認為臣妾,這也是皇上的認為,臣妾從來沒有做過。”
月錦瀾說的坦然,她沒做過的事情,她怕什麼,嗬嗬,她雖然不知道,為何白玉香變得如此對她誤會重重,不過,她今日算是明白,白玉香依舊是白玉香,隻是,他的確是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白玉蘭的猜測果然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