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顏裝作為難的不斷的打量著白無常,好像在探索有什麼有趣的東西,“我看你的高帽子挺有意思的,如果你輸了,讓我們戴幾下玩玩吧。”
一聽到這個請求,白無常反而放下心來,一揮手,冥幣瞬間不見了。“這個容易,那我們開始吧。”
南夕顏點了點頭,內心雀躍起來,想不到白無常那麼容易就答應了,看了夏晗沫一眼,夏晗沫怕露出馬腳便裝作沒有看到。
“我玩這個實在是乏了。”這次輪到夏晗沫報怨了。
“你們怎麼這樣呢。”白無常不免著急了起來。
“要不我教你玩鬥地主吧,那個更有意思。”夏晗沫說道。
“什麼?”白無常根本聽不懂。
“我們換一種玩法。”南夕顏解釋道,便再次給白無常講解規則。
白無常點了點頭,“似乎挺有意思的。”
白無常並不知道夏晗沫和南夕顏合作,時常讓白無常贏,極少數的讓他輸,免得這家夥玩煩了耍賴。不過贏得幾次也是兩個人戴一兩下就還給白無常,戴的時候還向對方炫耀著帶著這個帽子多麼的有趣。
玩的見白無常已經十分有興致的時候,南夕顏說道:“不想玩了,睡覺吧。”
夏晗沫也伸著懶腰,看著南夕顏,“我也累了,我也要休息了。”
白無常不甘心,要求明天繼續。
兩個人露出無聊的表情,“不要了,我們已經戴夠了,反而覺得無聊了。”
“那你們要什麼?”
南夕顏裝作為難的再次打量著白無常,似乎實在找不到有興趣的地方,為難的說道:“算了,要不這樣,我們輸了的話,多陪你玩一天,如果我們贏了,帽子就讓我們多戴幾天。”
大多數一直在贏的白無常十分確信他已經十分精通人類玩的撲克牌了,便立刻答應了,然後重新回到石像裏麵。
兩個人掩飾著內心的興奮,眼看著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不免激動起來,他們躺著,一直沒有睡著,一直等待著漫長的一夜過去。
第二天晚上,白無常再次出現了,興致勃勃的和麵前的兩個人類一起玩撲克牌,隻是不知道今天是倒了什麼黴運,總是輸,最後生氣的把撲克牌摔在了地上,“不玩了。”
“你願賭服輸,遵守昨天的約定,把帽子給我們戴幾天吧。”南夕顏高興的說道。
“什麼約定?我怎麼不記得?”白無常生氣的說道。
“你怎麼這樣呢,願賭服輸,昨天晚上說好了給我們戴幾天帽子的,你輸了那麼多,足夠戴兩個星期了。”南夕顏不滿的說道,他沒有想到是這種結果。
“昨天晚上的事我可不記得,我們玩的時候可沒說。我的帽子怎麼可能借給你們凡人呢,如果你們用作他用怎麼辦。”
“你!”就連夏晗沫也氣的說不出話來。
白無常揮了揮衣袖,走到石像麵前消失了。
“你這個無賴,快給我出來,不然我把你的石像砸了!”南夕顏氣急敗壞,從地上找了個石頭就要往石像上砸。
“等一下!”夏晗沫厲聲製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