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影武者的實力很明顯在其他人之上,悄悄潛伏無人察覺,他說話的聲音怪怪的,一時無法分辨不出是男是女,應該是用了變聲器什麼之類的東西,改變了聲音,想來是不想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
這時的薛契,已經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他的脖子被刀刃抵住了,不敢輕舉妄動,一刀割喉,會瞬間致命,脖子有點疼,刀已經觸碰到了皮膚,劃開了一小絲的血痕。
“在不停手他就死了額。”武士刀筆直的架在薛契的脖子上。
兮茨欲衝過來攻擊,但他一前進,武士刀就會逼近薛契的脖子嵌入肉裏。
“你可以試試,你是的速度快,還是我的刀快,聽說你們神族很厲害,但我挺想知道的,如果沒有了頭,還能不能活。”那個影武者對著兮茨冷冷的說道。
不管怎麼聽這話都是威脅的意思。
“你就不怕自己的同伴死掉嗎?”羅旭第一時間先想到的就是拖延時間,他沒有想過要擾亂敵人的心智,因為這很難。
“用他們的命換神族的命 值了。”影武者的聲音冷到了穀底。
“沒想到,我的命挺值錢的嘛?”薛契笑了笑,武士刀又向他的脖子靠近了一分。
“哼哼,當然值錢了。”影武者還有心思跟被挾持者放鬆的交談,看來這幫夥伴的似乎根本不在他的考慮之前。
兮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攻過去他有機會可以殺掉那個影武者,不過二師兄薛契有很大的概率會死掉,不攻過去的話,大家就會被威脅,以至於被擒住,該怎麼做才好呢!
殤悅的折雲扇施法已經完成,巨大的風之力聚集在她的法器上,神法——風卷萬裏隨時可以發動,一旦使出來這整個公園怕是全都不存在了,但這突然出現的變故,令殤悅不得不停手,一切都朝著糟糕的方向發展了,殤悅漂浮在空中等待時機的轉變。
一旁其餘的影武者也沒有任意行動而是站在原地,如果他們強攻,把神閑齋的家夥們,逼急裏,魚死網破的話,那可不太好。
相比其他人的反應,羅旭心中思緒萬千,他在尋找思考著應對的措施,如果是師父會怎麼做?羅旭想。
不對,師父不會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如果是師父的話,這些影武者早就死光了,可是師父不在啊,可惡,到底,到底該怎麼做呢?
羅旭深感自己的無力,完全無法與師父薑澤相提並論,甚至不急師父的千分之一,他傷透了腦筋也想不到可行的辦法,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事都可能影響到一切。
在薑澤絞盡腦汁的思考之時,身為人質處於極度危險的薛契,也在在思考著辦法,他同樣遇到了和羅旭一樣的難題,無法掙脫影武者的挾持,他隻要稍微有點動作就會使自己更危險,就連眼神暗示也做不到,敵人太過於謹慎了,或著說太過於緊張了,非常重視自己這個人質。
如果師父在的話就好了,薛契不禁想道,他覺得自己有些無能,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大意了,還連累了師兄師弟們,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大家都越來越依靠師父了呢?師父沒在發生了意外就變成這個樣子……
薛契在思考的時候,隱約發現了一件事,劫持他的影武者,拿武士刀的手臂似乎在微微發抖,站在遠處是看不出來的這種細微的動作,這種情況可能是受了傷。
沒錯這位劫持了薛契的影武者正是在雨夜的晚上襲擊小暉,被小暉的反擊傷到了手的家夥,他就是尚智。
尚智的傷還沒有好,被小暉所傷到的手臂還在隱隱作痛,痛處無法消散,小暉下的手太重了,但說到底還是他咎由自取,沒有認清小暉的實力就動手了,被反戈一擊,他持刀的動作略微有點不穩,他現在跳出來劫持了薛契,隻是不希望有太大的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