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戴亞的身體很弱所以白狼一直沒有選擇附體,就是怕戴亞承受不了它的力量,所以相等戴亞長大以後在進行附體……”索斯嘉緩緩說道,“這是它親自跟我說的。”
這個‘它’指的就是白狼的魂魄,說起來這事索斯嘉還問過的。
“如果當時不是出了意外,白狼是魂不會附身到貝爾貝特身上的,這下你懂了吧。”尤爾說道,“根據你們所說的消息,戴亞本該在五年前的暴亂死於白狼的爪下,但那孩子卻活了下來,你們還不明白是什麼原因嗎?”
“因為白狼暴走的時候,白狼魂對戴亞手下留情了……”澤克長老覺得這個猜測有點咋舌,突然之間他對那個已經失蹤已久的戴亞心中有著說不出的苦悶,那是個好孩子,但命運卻對他那麼的殘酷。
“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貝爾貝特為好。”澤克覺得這事兒如果說出去對貝爾貝特的影響會非常大,一是因為提及戴亞,貝爾貝特肯定心中不能平靜,二是因為貝爾貝特一定不相信自己隻是個替選的白狼,這無論哪一個對他而言都是打擊的。
“這個我就不太好說了,如果新一任白狼王問起來,我會回答的。”尤爾如是說道。
“那就沒辦法了……”澤克長老說道,“今晚我會離開,這些年輕的後輩就由二位管教了。”
“我會留下來看管他們的。”尼魯說道,畢竟是陌生的地方,那些家夥一旦沒有人看管大概會無法無天吧。
再說了,如果不看著,要是尤爾和索斯嘉做出了一些超出常規的事情怎麼辦?
“我先聲明,他們若受不了特訓的話,我可不管額。”索斯嘉說道。
“明白,明白。”經曆了一番暢談,澤克大概也摸索清楚了兩位戰神的性格了。
尤爾看似大大咧咧的,實則心細明了,看人準像個邋遢的老頭子一般,對狼族的未來很是關注,就像心中燃燒著熊熊火焰一般,他心裏有自己的想法。
索斯嘉就看不出什麼了,他看上去很像一個陰暗的家夥,性格也很惡劣,很少說話,似乎為達目的會不擇手段,什麼都會做,這貨還好是友方,如果是敵人那將會糟透的。
“這貨其實很悶騷啦。”尤爾拍了拍索斯嘉說道,儼然一副要揭老底的節奏。
“滾——”索斯嘉很不滿。
“對了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白狼之鐮藏在哪兒?”澤克問道,他覺得尤爾和索斯嘉或多或少會知道一些的。
“白狼之鐮不在這裏,我們的確知道關於白狼之鐮所放置的的地方,可是不能告訴你。”尤爾堅定的說道,這件事沒得商量。
“白狼之鐮是由曆代白狼的屍骨製造出來的武器,那是一種極其強大的鐮刀,也極其的危險,若白狼達不到我們所要求的實力,他就沒有資格擁有白狼之鐮,否則就算獲得了白狼之鐮,也將會承受不了其武器中的力量而被吞掉受到控製最後神形俱滅。”索斯嘉厲聲說道,“你覺得現在的貝爾貝特能靠自己控製住白狼之鐮的力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