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藝雙眸裏帶著憤怒之火,死死的盯著眼前已經將他團團圍住的一群毒物獸蟲,這是這次新的劫數所要受到的懲罰嗎?真是讓鬼感到無恥,林紫藝盯著一隻蠍子精,那威武的揮動著它的那鉤子,還有那隻癩蛤蟆嘴裏往下滴著硫酸性很強的毒液,就連那毒蛇也對自己吐著舌頭,發出絲絲的聲音。
“哼,你家的王還是本王手下,你來參與這等熱鬧是要作甚?爾等快些退下,不然本王可就對你不客氣了”原本雙臂還懸空的林紫藝雙手緩慢的落了下來,紅芒芒的四周卻響徹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而對於林紫藝身上所所散發出來的怨氣,每隻毒物都不敢靠近,甚至開始往後倒退。
林紫藝突然魅惑地笑了,舌頭誘惑的舔著自己的細長的手指,眼神中透漏出一絲不屑與冷漠“怎麼,你們不想玩了?可是本王被捆綁在這裏這麼久,筋骨都僵硬了,你們挑起本王想要玩的心態就想走,爾等也不打聽清楚本王的脾性”林紫藝的手裏多出了一把約有兩米多高的巨大斧頭,臉上卻帶著魅惑的笑容,一字一句地從那張此時像要滴出血一樣的嘴唇裏蹦了出來“你說你們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來找本王的麻煩,難道上頭讓你們來這裏就沒有告訴過你們本王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毒物,除了蛇之外,可是沒有想到蛇族竟然也來參與,那真的就莫要怪本王無情了”當林紫藝將最後一個字落地後,那首當其衝的豬群其中已有數隻豬頭落地了。鮮血流淌在紅色的地麵上,與紅紗混在一起。
當其他的毒物看到這血腥的一幕,木木相對,他們的大王告訴過他們隻要嚇嚇閻王爺即可,並沒有說他們的性命會不保,甚至更準確的是此時的閻王爺真的太可怕了。
赤紅色的雙眸要比往日還要鮮紅,那聲紅色的衣裙早已被豬怪的鮮血染得更深了一些,尤其是一個看上去弱小的女子手裏竟然拿著一把扇著寒光的斧頭,麵帶著詭異的笑容正瘋狂的砍殺著那群豬妖。直到將那數千隻豬妖殺光之後,木露凶光看著他們。
斧頭與地麵摩擦,發出難聽的摩擦的聲音。“瞧你們膽子小的,難道說你們不是抱著必死的覺悟來到這裏?你們的王可告訴過你們來這裏隻是為了滿足本王嗜血的心嗎?”林紫藝將那把巨型的斧頭變小,細長的眼睛斜視著已經被嚇的魂飛魄散,目光呆滯的停留在原地,看著林紫藝將那把斧頭上的血舔的幹幹淨淨,甚至最後林紫藝將最後一口鮮血吐在地上,淡淡蹦出“難吃死了”的四個字。
“怎麼你們還不逃命?留在這裏是想要當本王的腹中餐不成?”林紫藝將斧頭扔了出去,正好將一隻蠍子精的那令鬼很不舒服的大鉤子直接砍掉“把你們的鉤子給本王收回去,真是令鬼討厭”林紫藝冰冷的說道。要不是在她生前被著蠍子給蟄過,怎麼會有現在的反感,正應了那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蠍子精聽到林紫藝將此話說盡,隻能卷著紅色的塵土落荒而逃,這哪能怨他們明明隻是長在身體上的東西,並不是想沒有就可以沒有的啊,毒物們見到蠍子精逃跑也隨即而去,紅色滾滾,卷起林紫藝紅色紗裙。
“閻王爺果然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你說你對這些毒物還真好,不然我可就要拿他們去下酒了,可惜唯獨在下的劍豬被你殺的一直不留,真的是好狠呢”帶著笑意的屬於成熟男人的聲音在林紫藝的身後響了起來。
林紫藝背對而立,將扔出的斧頭從新收了回來“木虛子,吾聞到了你身上的氣味,隻是沒有想到這次來到紅砂世界的鬼還有一隻,還是說這次的劫數懲罰者就是你呢?”林紫藝轉過身,麵對麵的看著站在她麵前的穿著千年不變衣服的男人,一聲灰色的道袍有些破爛,但卻沒有影響到那張帥氣的臉。
“我們之間的恩怨也要算算了,畢竟可是當初的我阻止了你的血腥,雖然在你意誌消沉的時候將你體內的記憶一並封印,隻是沒有想到隨著時代的改變,你的封印已經除去,甚至還殺了自己的仇人,雖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我最疼愛的一個弟子就被你給殘忍的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