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叔你想的那樣啦,我們就是普通的同學關係!”鄭爽當然聽出來鄭建國話中的意思了,連忙解釋道。
沒想到,歐陽婷也不說對還是不對,隻是笑著說道:“叔叔,沒什麼啦,我來打擾你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如果再麻煩你們費心收拾一番的話,那我就真不好意思住了。”
“哈哈,你這小姑娘可真是能說會道,難怪能把咱們小爽這個悶頭冬瓜給拿下了!”鄭建國性子也是一個豪爽之人,歐陽婷的性格正好對他的味口,所以三言兩語就和歐陽婷熟絡起來。
鄭建國和歐陽婷走在最前麵,兩個人聊天聊得哈哈大笑,而鄭爽隻能一個人背著個打背包默默地走在最後麵,心裏鬱悶極了。
到底是我回家,還是你回家啊?
走了大概十多分鍾,幾個人停在一座瓦房前麵。
瓦房不是很大,前麵有一塊石頭建造的空地,空地上曬著一些莊稼,旁邊的田野當中還有一些雞鴨在悠閑地覓食,一隻小黑狗和一隻大黃貓互相追逐打鬧著。
雖然貧寒,但是頗具田園風光。
“翠芬,小爽回來啦!”鄭建國還沒踏進門口,就朝著屋內喊道。
“小爽回來啦?趕緊……進來吧。”屋子裏傳來一個虛弱的婦女聲音。
“嬸嬸!”
鄭爽應著,快步踏進屋內。
裏屋的床上,正躺著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婦女,額頭上放著一塊毛巾,樣子十分病態,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這就是鄭爽的嬸嬸,黃翠芬。
鄭爽趕緊衝到黃翠芬的邊上,一把拉住她的手,急道:“嬸嬸,你到底是得了啥病啊?我記得你的身體挺好的,怎麼現在感覺這麼嚴重呢?”
“哼!還不是因為鄭國慶那個混蛋!”鄭建國站在一旁說道。
“老鄭,你跟孩子說這個幹什麼!”黃翠芬說道。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啊!本來就是那個滾蛋幹的。”鄭建國粗著嗓子說道。
“鄭國慶?他不是村長嗎?是他把嬸嬸害成這樣的?”鄭爽感覺有一股氣直衝天靈蓋,趕緊問道:“叔叔,到底是咋回事兒!你給我說說!”
“哎,就是前幾天,你嬸嬸去山上放牛,不下心讓牛給跑了,結果牛就吃了點鄭國慶家裏的一點麥子,他就非要我們賠他三千塊錢!”
“他那塊麥子就是全部被糟蹋了,也隻值五百塊錢的,他居然直接就獅子大開口,明顯是像訛咱們啊!”
“你嬸嬸當然不同意啊,於是就和他理論起來,沒想到他把他的老婆和孩子全部喊了過來,幾個人就合夥一起欺負你嬸嬸,甚至還打了你嬸嬸幾下,結果把你嬸嬸推倒得摔了下去,再加上被他們氣著了,所以就生了這一場大病。”
鄭建國越說越生氣,大巴掌猛地一拍桌子,提高嗓門說道:“也是我當初不在那裏,如果我當時在的話,老子非和那一家混蛋拚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