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任早課也已經做完,早晚課在道教每天都要誦讀的什麼《淨心神咒》、《淨身神咒》、《淨口神咒》、《太上老君常說清靜經》等等,這裏不一列舉。天任這時正在那裏閉目休息。玄乙輕輕地走到天任的麵前,輕聲問了一句:“天任該吃飯了。”
“哦。”天任答應一聲站了起來,走到木桌前坐下。玄乙轉過身走進了裏屋。原來這地下室除了這間大廳還有兩間小房子。一間便是廚房,一般玄乙和天任都是這地下裏吃飯。還有一間房子,那裏供奉那們祖先牌位。這裏自然也有天任的父母的靈牌。
再說玄乙了廚房不多端出來一紅棗粥,兩個水煮雞蛋,兩個大白饅頭還有兩盤小鹹菜。來到木桌一字擺好。
天任低頭了看了看,便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早餐這樣豐盛。”道士一般吃飯都很清淡,但不是象和尚那樣隻吃素食。
玄乙擺好了飯筷坐在一旁說道:“你不傷得這樣重嗎?我做有營養東西給你補補。吃吧,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比不上你師娘會做。”
玄乙這一說,天任不免想起自己的師娘也是自己的嬸子。師娘和師傅起先是有一個孩子,可是沒出月就妖折了。後來師娘因為修道,練得什麼道法,不能有孩子。從那以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孩子。至此玄乙夫妻拿天任跟自己孩子一樣痛愛。所以每次師娘在家的時候,師娘總是想法做點好吃的給天任吃。天任想到這裏有酸酸得,怕師傅看出忙說道:“師傅你也做下來一快吃吧。”
玄乙做在一旁笑了笑說道:“你吃吧孩子,我剛吃過。”
天任也就客氣了,便吃起來。天任好象好久沒有吃過這樣好吃東西,低著一會兒便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玄乙做在看著天任吃得這樣香,由打心裏高興。等天任吃完了,便站起來收拾碗筷。邊收拾便問道:“你傷口還痛嗎?”
天任摸一下肩說道:“早上剛起來的時候,還痛一頓,現在到是不怎麼痛了。”
玄乙說道:“等一下我再給你上點創傷藥。”玄乙說完回到廚房把碗筷洗刷幹淨後便回來。
玄乙走到裏屋也就放祖先牌位那間,從木櫃子裏拿出來一個瓷瓶。又來到天任身便讓天任做好。玄乙便天任解開衣服,這時一看天任的肩上被那隻惡狼抓過的傷口立刻暴露出來。雖然天任受已經過去兩三天了,這傷口不但沒有消腫的跡象,反而變得更腫脹起來。要是被普通人抓傷,這兩三天就是不上藥傷口也會消去不少。可是這被妖魔抓傷所以一般的治療方法對傷口根本是沒有效。
玄乙看了也是直搖頭,便說道:“看來光是上創傷藥是不行了。天任你坐好我運功把你的傷口毒氣逼出來。”
於是天任把木椅搬到大廳中間,玄乙也搬了一把椅坐在天任的身後。天任盤腿坐在木椅上,雙手放在臍前,閉目裸著上身。玄乙同樣也是盤腿坐在天任的身後,伸出雙手按在天任的後背後,運起功來。不多兒便見天任的傷口開始變紅,然後開始發紫,最後變成黑色,隨著傷口流出濃稠的黑水。天任也是起初很平靜,慢慢地開始皺緊眉頭,咬緊牙關。
玄乙這樣在天任的身後運一功。最後“啊!”一聲,停了下來。然後雙手收回,慢慢地長呼一口氣。收完功,玄乙這才走下木椅。來到天任的臉上看說道:“唉,逼出來這麼毒液。看來我要是早點幫你逼出毒液就好了。”玄乙說著,忙端來一盤溫水,拿著毛巾蘸溫水幫天任擦淨髒水。然後玄乙拿起那瓷瓶在天任傷口撒些白色藥粉。最後又從新把傷口包好。天任包紮好了傷口,下地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