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縫老張聽到有人叫他,忙轉過身來,摘下他那老花鏡。這時少修才看清楚這位裁縫老張,大概也六七十歲了,瘦瘦臉布滿了皺紋。雙手幹瘦手拿著針線,雙臂套著深藍色的護袖。他看到玄乙帶著一位身材高大的孩子走了進來,便一愣問道:“哦,是玄乙啊。你帶著誰啊?找我有事嗎?”
玄乙把少修往前一推說道:“這不我剛收一個小徒孫。正想找你給他做一身道袍。我白天一直忙忘了這事,晚上也想起來帶他來找你。”
裁縫老張站了起來,搬過一個凳子讓玄乙坐在上麵。自己拿過一個塑料軟尺邊幫著少修量著尺寸,邊說道:“玄乙我聽你這一段時間出不少風頭,先是聽說你殺死什麼狼妖。上天我聽說在什麼地方捉住一個無頭鬼女是嗎?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也沒有見到你有這麼大本領。現在還真越老本領越見長了。”
玄乙站在那裏眯著小眼笑道:“那都是人家找上門,我不出去把他們降了。他們又害死更多人的。這不你眼前這裏就是我捉無頭女鬼時收的徒孫。”
裁縫老張聽了連聲誇道:“厲害,厲害!等我哪天走了,你也為我超度超度我。”
玄乙做在那裏笑著說道:“老張啊,你以前不是不信這些嗎?”
裁縫老張這已經幫少修量好了尺寸,他把老花鏡取下來在鏡布上擦了擦,又從新戴了回去說道:“年青的時候感到全身有用不完力氣,也就什麼也不怕。就更怕死了,那時我每每躺在床想,死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換個地方嗎?要是閻王爺得罪我,我照樣跟孫悟空一樣打閻王。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幹一點重活就喘。眼看著一個個比我還年青的人死去,我現在還真有怕。我來生再過這樣辛苦的日子。所以等我死後忙超度超度。”
玄乙說道:“你說得也是,這人越是老越怕死。超度那點小事你就放心吧。”玄乙說完,又裁縫老張聊了幾句這才帶著少修回家。
回家的時候,天任已回地下室休息去了。至於玄乙家裏有一個地下室,少修來這裏一兩天也不知道。這時還問他師傅去哪了?
玄乙自然知道天任回地下室休息了,便對少修說:“你看這天也早了,你快洗洗上床睡吧。等明天天任教怎麼修練的。”
既然玄乙沒有告訴他師傅去哪了,那就不問了。少修聽玄乙的話便洗了洗上床睡覺了。他躺在榻上滿腦子還是那此穿著超短裙的漂亮妹。這些漂亮的妹子,可比少修在他們村裏看到那那些鄉裏姑娘漂亮多了。一個一個不是露肩,就是露大腿,那白嫩皮膚象是剛出鍋大白饅頭一樣誘人。真讓人恨不得跑上去捏一把。
少修想著想著便進入了夢鄉。他隻感自己又跟著玄乙在大街走著,走著他看一位妙齡少女。長得那是俊俏,長長得秀發,水靈靈大大得眼睛,一對大大得酒窩,櫻桃小嘴紅得那樣誘人,恨不得馬上跑上去親她一口。自己是邊走著走回頭看著這位漂亮的姑娘。沒注意一下子碰到路邊電線杆上。玄乙回過頭對著自己笑了笑說道:“少修你喜歡這位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