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聽張主任這樣問道忙抬起頭來回答道：“當時我追他的時候，他一直都是背對著我。我根本沒有看到他的麵。”
“哦，那你看到他有多高。是胖是瘦這該知道吧？”張主任顯然不想放過每一個細節問道。
小張趕緊回答道：“不胖，從背景看來很瘦。個頭也不算高，看樣子也隻一米六五左右。不過移動速度非常快，象是在飄……不好象是飛起來一樣。”
“你說什麼？難道我們真遇到鬼！工作沒做好，就說遇到鬼來搪塞。好了，從今起我們多派幾位有經驗的幹警過去協助。我不信抓不住他。”張說道。
張主任話聲剛落，辦公室電話就響了起來。張主任接過電話，電話裏傳來在醫院裏看待小李的工作人員的聲音，工作人員說小李已經蘇醒了。不過神誌還是有點不清，腦子一時清醒，一時糊塗。張主任說道：“好的，我馬上到。”
張主任說完放下電話說道：“小李已經睡了，我去看看小李，問問他到底看到了什麼？大家也都回去休息吧。”
然後張主任和小張走出辦公室，又驅車來到小李住的醫院。來到小李病床前，小李這時已經醒來，平躺在病床上睜著眼睛直盯著天花板。胳膊上還吊著鹽水。
一位幹警正坐在他身邊看著他。見到張主任和小張走了進來，忙起來正想說什麼？張主任向他揮揮示意讓他坐。這一位幹警會意地坐回了原處。
張主任和小張走到小李的病床前，張主任彎下身子看著小張。小張這時目光呆滯象沒有看見張主任過來一樣。張主任沒說話，扶著小李，讓小李半躺在床頭。自己站在那裏問道：“小李，小李。”
小李這才漸漸地回過神來，回答道：“哦，張主任來了。”
張主任這才放心地找一個圓凳子坐在小李的身邊。然後彎著身問小李道：“小李你昨晚到底看了什麼，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沒想到小李一下子伸出他那用在吊水的手緊緊地握住張主任的手。張主任見狀忙小李的手掰開，又把那隻手放回原處，安慰他說道：“小李別緊張，慢慢說。我們都在這裏呢。”
小李這才說道：“我……我看到了一張骷髏臉。”
“什麼？骷髏臉。你看清楚了嗎？是不是戴著假麵，故意裝神弄鬼，來嚇唬你們的？”張主任聽到這裏也緊張地問道。
“不，我看不象。那明明就是一張骷髏臉。眼眶凹進去兩個黑洞，骷髏上還連著幾根筋。在牙床上還殘留著幾棵參差不齊的牙齒。而且我剛靠近他的時候，然感到一股涼氣。然後他對臉上哈一股冰冷刺骨寒氣，我便什麼也沒知道了。醒來我就躺在這裏吊著水。那骷髏臉真是太恐怖了，你沒有看到是完全感受不到那時的恐怖。……”小李說著突然雙眼發直，全身開始發抖起來。然後大口喘著粗氣，緊縮著頭，臉色開始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