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任定了神再一看,那兩位女孩子大叫著光著身體跑上去,穿上古代羅衣。那位紅發女孩子披上一件大紅色大氅,黑發女孩子則披上一件黑色大氅。這時又從遠處跑過來幾位看上去隻有十四五歲的小丫頭。跑到這一紅、一黑姑娘麵前,連忙幫紅、黑姑娘的長發挽起來。插好發簪。
玄乙師徒看著她們倆穿好了衣服這才趟出這水池,來到岸上。已經穿好衣服的紅發姑娘轉過臉來對著玄乙師徒叫道:“你們給我站住。你們是哪來的野男人,竟敢跑到我們的百花穀來?”
少修看了看這幾位姑娘傻笑著回過頭手指剛才落下來的裂縫對她們說:“我們是從那裏來的。”
天任不覺也回過頭去看了看,原來落下來裂縫是一個假山,也不過有十來米高。天任再回過頭仔細看了看這裏的風景,真不愧叫百花穀,這裏有一眼看不到邊的大草坪,草坪上開滿了叫不名的野花,象一個巨大的花地毯。一對對彩蝶在花叢飛舞,路邊的小樹上無數的小鳥在那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在這草坪正中有一條小路直通遠方。
這時隻聽那位黑色姑娘看起來樣子很凶,對著玄乙師徒大叫著:“是誰叫你們闖到這男人禁地來的?”
玄乙撓了撓大聲回答道:“我們也不想闖到你們這裏來,打擾姑娘們的清靜。隻是山艮那位老妖道,硬讓我們過來的。”
這兩位一紅一黑姑娘轉過臉互相看了看,黑姑娘又指著他們叫道:“什麼山艮不山艮,我們沒有聽說過。自從打我記事的起我們這裏可從來沒有來過男人。今天既然你們來了,就請到我們住處坐坐,吃點東西。順便把你們濕衣服烤烤。”
玄乙向著那紅、黑兩姑娘鞠了一躬道:“那就謝謝倆好心的姑娘了。”
天任忙上前去拉住玄乙小聲說道:“師傅你看她們是不是山艮派來的,我們還是不要跟她們去的好。”
玄乙這時臉還紅得發燙,想是被這裏香氣熏醉了一樣。說出話來也帶著幾分醉意,他對天任說道:“我又累又餓,正想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順便吃點東西。你們看她們根本不認知山艮。你難道沒感覺到餓嗎?”
少修這時臉也象紅蘋果一樣,在旁邊傻笑道:“師傅難道不感到餓嗎?我可早就餓了。”
既然玄乙說要跟著去,那就她們一起去吧。說著玄乙師徒三人來紅、黑姑娘身旁。天任這才看清,這一紅、一黑二位姑娘。紅姑娘不僅頭發是紅的,就連眉毛,指甲都是紅的。那位黑同樣不頭發是黑的,連眉毛和指甲都是黑的。再看這二位長像真是貘似天仙,柳葉彎眉,一雙大大得丹鳳眼。高挺鼻子,櫻桃小嘴,小嘴兩邊一對深深的酒窩。魔鬼般的身材,走起來一扭一扭。要比少修在大街上看到那些按摩女漂亮多了。
這時玄乙走在最前頭,少修緊跟在玄乙的後麵。紅姑娘走上前一把攙住玄乙胳膊,黑姑娘則上前一把攙少修的胳膊。
紅姑娘醉眼微眯地問道:“這位道師,修仙修了多少年了?什麼時候也度小女子成仙?”
玄乙此時完全象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說話的聲音變了,也說起假話來了。玄乙眯著小眼微笑道:“我把現在已經修了五百年道業了。你看隻有幾十歲,其實我現在已經有五百多歲了。隻要你肯做我的徒弟,我就度成仙。”
玄乙這樣說,跟在後麵的天任差一點吐了出來。心想師傅這是怎麼了?今天見到美女怎麼完全變了一個人?殊不知道,玄乙和少修此時這裏的香味熏迷了。天任吃過蓮花仙子的仙丹,百毒不浸。所以這裏迷幻香對天任沒有用。這時也隻有天任清醒。他心想這一定是山艮陰陽法師的鬼把戲。我們現在還在山艮陰陽法師紙糊的虛似陣裏,這兩位怎麼會不認識山艮呢?天任想到這裏警惕望著四周。在他們的身後緊跟著那些小丫頭,嘻嘻哈哈笑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