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鬼穀子,白靈不免又打了一個寒戰。白靈心裏明白,這鬼穀子就是王蟬老祖。別說自己鬥不起鬼穀子,就是法王也不是他的對手。好在自己法王隻是讓我們來引誘他們而已,並非和他們打鬥。白靈畢竟修練幾百年有些道業,她心這樣想可是表麵上一點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說道:“哦,我說你們家的天任劍如些了得,還來你大哥就是鬼穀子的門生。天任一定得到他大伯的真傳。”
玄乙捋著胡子皺了皺看了一眼天任,說道:“他練劍法不象是他大伯傳授給他的。我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學來這劍法。”
白靈和玄乙在這裏聊著,天任也和魯小翠舞完了一段。天任收了桃木劍,魯小翠也停住舞步。天任這時感覺額頭冒出汗,便用道袍袖口擦了擦額頭。魯小翠看到忙把手插在口袋裏變了一個花邊白手帕來,掏出來遞天任說道:“給,擦擦汗。”
天任接過手帕謝了聲道:“謝謝。”然後擦擦額頭,隻聞這手帕香氣撲鼻。象是街上女孩子身上香味,也是又不象。而且聞到這香氣,頭腦便開始迷糊起來。見到天上月亮更是柔美,小翠變得更為嫵媚。可是天任心裏還是清楚地,心想我這是怎麼了?於是他把小翠的手帕收到自己口袋裏,然後定了定神。這才感覺頭腦清醒一點。
就在這時少修又站起來說道:“好啊,好啊。你們真是跳得太美了。俺這一生能看到這樣美舞蹈,也沒算白來這一生。快過來喝一杯酒,休息一下。”
於是天任和魯小翠回到石桌前,坐回原處。他們各自喝點葡萄酒,又拿起荔枝吃了起來。
玄乙坐在一旁樂嗬嗬地說道:“天任啊,你白靈仙姑,剛才給我說了,她看你和小翠真是天生的一對。她想把小翠許配給你。你看怎麼樣?”
玄乙這一說,天任便是一愣。要是天任這時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就是再本分的人見如此美貌的女子也有愛慕之心。於是他說道:“師傅你看我今年才十七,按規我還沒有到結婚年齡。我看還是等等在說吧?”
哪知玄乙拿著拂塵敲一下天任的頭說道:“十七怎麼了?你可要想好了,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那個店了。再說人家小翠還不一定能不能看上你還兩講呢?”
白靈忙勸說道:“道兄,你幹這樣急。你沒看到天任說自己還還小,就是說他同意了。你連這個都不懂。”
玄乙撓了撓頭笑道:“嗬嗬,不知小翠意下如何?”
魯小翠假裝害羞地一低頭,小聲說道:“我今年也隻有十六歲。比哥哥還小一歲。既然姑姑說了,那我們倆就處處看。”魯小翠說完,忙低下頭擺弄著自己纖纖手指。
白靈大笑道:“好,好,好。看來我們倆家以後就是親家了。來,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再飲一杯。”大家忙各自舉起酒杯相互飲了起來。
那一晚他們聚在一起又喝到雞叫鳴。白靈這才停下來,站起來說道:“道兄,你看這天快亮了。我們今晚酒也喝了不少,還完成一樁大事,真是高興。我好久都沒有這樣樂嗬過了。我們該回去了,你們也該休息了。打擾你們休息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