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魯小翠的前生(4)(1 / 1)

第二天一早,我剛吃過早飯。那位白靈老鴇便來找我。我那時正在梳妝台前小芹正在仔細地幫我梳著頭。她搬來一個圓凳子對問我:‘小翠姑娘昨晚睡得好嗎?早上吃過飯了嗎?’我一一回答。她又問我:‘小翠姑娘在家裏可有什麼手藝沒有?’

我回答道:‘我從小寄托在大伯家裏,隻學會怎麼燒火,做飯別得什麼也不會。’

白靈咂了咂嘴道:‘這那行,這些都是下人幹得活。怎麼能讓你這位漂亮姑娘去幹。你看在我們這裏的姑娘都可都是會點本領的。她們也都靠這些本領吃飯的。在我這裏可沒有一個吃閑飯的。我這樣,我找一個樂師教你彈彈古琴。晚上在叫先生教你認點字。等你學好這些本領再說吧。’白靈說完便走出我的房間。”

魯小翠坐在地下室一口氣講了半天,聽得天任和少修都入了迷。魯小翠講到這裏停下來,感到口渴,正想倒水。少修忙站起來倒上一茶清茶遞到魯小翠的手中說道:‘小師妹,沒想到你生前還有這樣曲折的故事?’

魯小翠喝了一口茶又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哎,我的故事遠不止這些。我記得就在那天我剛吃過中午飯,那位白靈便帶來一位五六十歲的老頭子,身穿灰色長袍,懷中抱著一把瑤琴。隻見他幹瘦幹瘦的臉。圓圓得小眼睛,留著山羊胡子,胡子也已經花白了。白靈走到我的麵前對向我介紹道:‘小翠姑娘快來見過董老師傅。’

我便上前曲膝拜道:‘小翠見過董老師傅。’

那位董樂師把懷中瑤琴放在圓桌上,用他那小圓眼打量一下我,說道:‘快起來吧小翠姑娘。’然後他傳過身來對身後的白靈說道:‘白靈我看這位姑娘到有幾分靈性可以教。’

白靈忙謝道:‘那就有累董師傅了。’

接著白靈便讓我正式向董師傅拜師。於我端茶跪在董師傅麵前說道:‘師傅請用茶。’董師傅捋一下他那山羊胡子接過我手中茶碗對我說道:‘徒兒起來吧。’然後喝了一口茶,就算他正式收下我這個徒弟了。

然後董師傅便向我介紹道:‘你知道瑤琴嗎?這瑤琴是先祖伏羲留下的。這瑤琴有六忌:七不彈。六忌是指:一忌大寒,二忌大暑,三忌大風,六忌大雪。七不弱是指:聞喪都不彈,奏樂不彈,事冗不彈,不淨身不彈,衣冠不整不彈,不焚香不彈,不遇知音者不彈。……’他坐在那向我介紹了半天。白靈這時聽了有些犯困,便站起來對董師傅說道:‘董師傅小翠姑娘我就教給你的了。我還有其他事我先走了。’白靈便走出了我的房間。

董師傅轉身送走了白靈,回過繼續在那裏介紹這瑤琴,這琴弦魏晉之前沒有統一二十等不同。如古書中記載,緩高祖劉邦在鹹陽宮見到一張古琴,長達六尺,有十三弦、二十六徽。魏晉之後,琴式漸趨於統一,為七弦、十三徽,長三尺六寸五分。其寓意是:七弦象征北鬥七星;琴長表示一年的天數,即三百六十五天;琴徽為一年十二月加一個閏月數。

琴身最早依照傳說的鳳身而製,有頸、肩、腰、尾、足;琴底還有兩個用來發音的孔,稱為“龍池”、“鳳沼”;琴的形狀到後來出現了伏羲式、神農式、連珠式、子期式、仲尼式等等。瑤琴漆麵也很有講究,古有牛毛紋、龜裂紋、龍鱗紋、蛇腹紋、梅花紋等等。做瑤琴的琴材一般按天陽地陰的觀念選用兩種木材,琴麵用屬陽的桐木、而琴底則用屬陰的梓木。由此可見古人做一把瑤琴,是多麼不容易。所以,真正古瑤琴,能保離到現在。而且保護這樣實在是少之又少,……。他坐在那裏整整向介紹了一個下午,這才留去。這一下午我就聽這位幹瘦的介紹了什麼都沒有學到。

這還沒完,到了晚上我吃完晚飯。小芹便跑過到對我說:‘姑娘,媽媽叫你去她一趟。’於是我便跟著她來到後麵房裏子。當我到那裏一看房裏子原來這是個書房,房間四壁掛滿了字畫。在後牆前麵放著一張寫字台。有一個和那位董師傅差不多的老師傅坐在寫字台前品茶。他聽到門響抬頭一看是白靈帶著我走了進來。便連忙站了起來問道:‘白靈你又找一位姑娘?’

白靈拉著我走到我麵前向他介紹道:‘這位姑娘是剛來的叫魯小翠。煩勞你多教教她。’白靈說完又回過頭對我說道:‘小翠還不拜過祁師傅。’

我便上前深鞠了一躬拜道:‘祁師傅萬福。’

祁師傅捋著小胡子看了看我,問道:‘小翠姑娘你在家讀過書嗎?’

我忙回答道:‘我從就是孤兒寄人籬下,所以沒有讀過書。’

祁師傅聽了歎一氣道:‘哎,都是苦的孩子。我看你這樣靈秀,一定能讀好書的。’

從那以後我白天跟著董師傅學彈古琴,晚上過來跟祁師傅讀書寫字。這樣一來不覺得一個多月過了。我也學會彈上幾首曲子。也能歪歪扭扭寫上幾個字。就在這時白靈過問我:‘小翠你學一個多月古琴了,學得怎麼樣了?過來彈兩曲給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