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任說道:“你這yin和尚,好不知廉恥。你不是問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是靈穀子徒孫天任。”
“什麼靈穀子、天任我都認識。既然來了就先吃我一鞭。”那胖和尚說著扯起長鞭向著天任就是一鞭打過去,天任躲開。那胖和尚見一鞭沒打到,接著又是一鞭打來。天任轉身躲過。隻見一鞭剛好的打到門上,一下子把門劈成幾瓣。天任心中暗想這位一定就空禪和尚了。看來還真有些本領。然後天任和那胖和尚跳出了門。來到大門外再一打,那胖和尚手裏拿著長鞭,而天任隻是拿一把桃木劍。這一打起來,天任就明顯吃虧。再看那胖和尚左一鞭,右一鞭,天任也隻有躲閃份上了 。
那胖和尚見天任被長鞭打得跳來跳去。便大笑道:“小道士,你就這點本領,還敢夜闖我的房間,我看你是找死來了。”
天任想這樣和胖和尚打下去肯定不行。於是天任一伸便是一個掌心雷打了過去。嚇得胖和尚連忙躲過。還沒有反應過來,天任又是一個掌心雷打了過去。這下輪到胖和尚在那裏“跳舞”了。
大門外玄乙等人,此時正站在那等著,聽到院裏雷聲。知道天任和空禪打了起來。少修說了一聲:“師父我來劈開這扇門。”少修說著後退兩步一伸手對大門就是一個掌心雷。雷聲帶著閃電打在大門上,一下子把大門劈成幾瓣。鮑春豔和玉門心中暗暗叫玄乙的徒弟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大門被劈開了,大家便闖了進去。繞過前麵幾個大殿來到後麵禪院,見天任正用掌心雷打著空禪和尚。這時的空禪和尚已經被天任的掌心雷燒得麵如黑木碳。他聽到大家腳步抬眼一看又闖來幾個道士。心中暗想不得了,一個小道士就打得我團團轉,再加上這幾個道士,我不是要完完了。看來我要把師父教我的本領全拿出來。空禪想這裏一好子坐在地上嘴裏不停念叨:“嗎、哩、嗎、哩、吽。嗎、哩、嗎、哩、吽。……”隻見那個番文從他嘴裏出來,越變越大,最後如同手掌那麼大。接著發著光,繞著空禪全身轉著。
再看天任又連發出兩個掌心雷打了上去,可是一點用也沒有。而且空禪念得不知道是什麼經,這聲音直往人腦袋裏鑽,鑽得人發痛、發暈,暈痛得人心犯惡心直想吐。根本也無法再用掌心雷去打他。
就在這時玄乙在天任後麵叫道:“天任讓開,讓我來對付他。”
於是天任退後玄乙身後。玄乙由打隨身背著小黃包裏掏出一張黃紙。然後玄乙咬破右手中指,左手拿著紙,右手中指在紙畫一道靈符,口中念叨:“道法本無多,南辰貫北河。”再看那張靈符立刻發著光飛了起來。玄乙雙手合並,左右食指對著空禪和尚叫一聲:“勅!”那靈符立刻象一把曆劍向著空禪和尚飛了過去。衝破空禪和尚口決圈,一下子把空禪和尚打翻在地。空禪和尚打個滾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