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經我這麼一弄,更腫大了,而且還在滲血。不過總算是用紗布包裹好了。
大家這才鬆了口氣。
我抬眸問她,“你身上還有傷口嗎?”
小仙兒害怕的直搖頭,一臉紅暈,眼光如波,又嬌又軟,好似我是洪水猛獸一樣。
鬱悶人!
我將那殘酒潑掉,又重新用幹淨碗倒了半碗,這時候,天色漸黑了下來。
我讓人移了燈在桌前,回眸,看向孤獨清絕。
孤獨清絕嚇了一跳:“唉,我的沒事!”
君子顏笑:“你也知道怕?”一邊溫聲勸小仙兒:“多少吃一點,不然沒力氣撐下去。”
我先將他臉上的髒擦拭幹淨。
大概酒對傷口的激痛吧。孤獨清絕抽氣,伸手緊緊摟住我的腰。
我推了他幾下,怒瞪,這眾目睽睽下他想做什麼?
這個長相冷漠的英俊大男人竟然不識羞的當眾賣弄無助:“很痛。”
我真服了他了。看著他不要臉的樣子,我哭笑不得。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隻得給他輕薄著,邊清著他的傷口。
因為他是個男人吧,我本能的不會似對小仙兒那樣手軟,而且大概是熟練了一些,清洗的速度很快,效果也好。而且聽著孤獨清絕不甘不願的抽氣和痛呼,也讓我心情十分愉悅!
替他弄好了,我這才卷起袖子準備替自己肘處的傷口也擦拭下,孤獨清絕這才緊張了起來:“胡鬧,你自己身上有傷,怎麼不早點說。”
他抓住我的袖子看,肘處被磨去杯口大的皮膚,明顯是不要緊的擦傷。
我正想說他亂緊張,隻看到孤獨清絕不懷好意的笑容,和興奮的難以抑製的閃亮星眸!
他倒了一碗酒,笑盈盈道:“我的小輕塵兒,讓為夫的好好替你擦洗一翻。”
切,小人!想報傷來著吧!
他的語氣讓小仙兒和君子顏都笑了起來。好似我剛才的做法真的很過份,弄得人人和我有仇一樣。
我黯然了。
我本就極不會做人,隻是看到他們有傷,又覺得這一段時間下來,似有極親密的關係,才所以主動替他們張羅,並不知錯在哪裏?!
正想著孤獨清絕沾了酒的棉布按向我的傷口處,熱辣酒液刺激到傷口處,嘩......好痛......那痛不止遊走於皮膚,竟似從一條條血管鑽進骨肉一般,有一瞬間,整個人都開始冒汗,我咬住牙,絕不痛呼一聲給他們笑話。
孤獨清絕初時擦拭的極為用力,那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大力。
我咬著牙,低著頭,死死的看著自己的另一隻手,緊緊握拳,不斷的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