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天,綠草,藍天,白雲,清風......
我最近的天氣。
茵茵軟草上,一雙肥白的小足在跌跌撞撞......一串自然又極好聽的笑聲瀉出來,“娘,娘......抱抱......”
我細看了看,那個孩子長得極為清麗可愛,有點象自己吧......
樹的那邊站著一個綠衣女子,頭也沒有回的伸了手,輕軟呢喃:“老爺,老爺......抱抱......”
不用看,我就知道那是我娘。
然後,我看到我的爹爹也做出同樣的手勢,不知對著說在請求......
突然前麵的就看不清,隻有一串串排列奇怪的隊伍,每一個人都在請求前麵的更強大的人的擁抱,而前麵的人,卻沒有一個回頭。
那個粉嫩的孩子,一交跌倒,一邊哭,一邊爬抓:“娘娘,痛痛......抱抱......”
沒有人理他。
我站在一邊,我站在一邊呆呆的注視著那孩子,沒有爹爹,沒有娘親,真正可憐死。
孩子隻是一個勁兒的哭,“娘,不要拋棄我。我會乖乖的,不要不要我!”
那聲音,慘痛得能割裂天空。
我頭痛欲死。
跟著哭出來:“我怎麼要你,怎麼要你......”這世上都沒人要我了。
可是,我又似化身那個小小孩子,心中充滿了強烈的渴求,希望娘親能轉過身來抱自己一抱,那麼,就算是付出所有,也是甘願。
“抱我,抱我......”我摟著自己,哭醒了。沒有人抱我。
滿床,隻有寂寞的月光空灑!
……
第二日,我躺在床上給惡夢折騰的半死不活。
門響了,進來三個大男人。
爹爹,揚少白,還有一個陌生的胖子,背著藥箱子,比較象個大夫。
他替我把脈,一切都象是默劇,隻有表情動作,卻沒有一句台詞。
過了一會兒,
最最沉不住氣的爹爹終於說話:“能算出是男是女嗎?”
揚少白看了看我,為難道:“輕塵,並不想要......”
爹爹冷哼一聲:“這事可容不得她。”
我躺在那裏,死了一樣,不發表任何意見,似他們說的根本不是我。因為我有什麼想法,我會按自己的想法做,根本不需要和別人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