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我帶領鼠族在這裏耕種,教它們播種,除蟲。也教會它們用石頭圍牆,建造房屋。直到房屋一座座拔起。田地布滿山穀,糧倉飽滿,不時加倉。
“蛇!有蛇!”遠處有老鼠傳遞信號,告知族人危險。夢被驚醒,我快速向那邊跑去。
一條黃蛇,一米多長蛇大約瓶蓋那般粗細。相對來說比較細小,可對於我現在的體型來看,猶如巨蟒一般。
黃蛇見到鼠群逐漸增多,並沒有因此退卻。相反蛇身扭動,朝我們逼近。
“嘶~嘶”蛇信翻吐,我們像是一群美味。
“大族長,怎麼辦?”
“秋朔,現在怎麼辦?”大族長沒有回話,它們把希望又寄托在我身上。在我看來,仍是許多懦弱者的依托,讓我反感。
“殺死,然後吃掉!”我這樣的回答,卻讓它們愣神。現在已經不是信不信任我的緣故,而是它們仍舊不肯相信自己。
我沒有理會呆滯的鼠群,向前衝去。
“小麥,掩護我!”我從背後取下那截“棍子”呼喊胖鼠同我作戰,之所以敢這樣“莽撞”,是因為我對這個物種並不畏懼,有許多捕殺的經驗。我斷定這條長蟲無毒,除了它的絞殺力在無其它致命手段。我要以這種方式,改變深入他們腦海的觀念。蛇是可以戰勝的。我在賭這麼多老鼠,總有一隻會站出來。它們不會坐視不理。隻要有一隻老鼠鼓起勇氣參與進來。那麼吸引之下,打敗這隻長蟲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恬噪!不知死活!”黃蛇壓根沒有想到,一隻老鼠竟然在做反擊。物種的尊嚴被我做了挑釁,此刻看我的眼神猶如已死的耗子。
“孩子們,小心!”
“哥哥,小麥哥哥,小心啊!”
“小心啊!”
胖鼠短暫的矛盾,還是用行動對我做了回應。背後傳來族群的擔憂,在我看來不做行動,有些隻是無濟於事的懦弱。除過婦孺“長輩”。
“小麥,一人一邊!攻擊它的眼睛!”蛇打七寸,可我做不到。隻能從薄弱的地方擊破。
“好!”
“發揮速度,在草地上飛翔”
“在草地上飛翔”
“注意躲閃,學習我奔跑的方式。”我時而往左,時而往右迷惑那隻黃蛇的判斷。
“受死!”眨眼之間,我與黃蛇照麵。與那種寒冷的目光相觸,攝人心神。但並不能讓我畏懼,我也猶如看死物一般。決斷它的命運!
冰冷的蛇信吐出,想要將我吞下。我側身與蛇頭交錯,躲過它的咬合。一擊剛過,黃蛇“粗”長的尾部掃來,想要將我卷住。這才是它真正的目的。
“狡詐的東西!”我沒有躲避,整個前門都被它那修長的身體封死。想要躍起躲避,已經不可能了。
“就這點能耐,竟然挑戰我的威嚴!啊!啊~!”
“對就這樣小麥!用你的短腿踹它的眼睛!用你的板牙啃它的腦袋!”當然我並沒有被它卷起,因為我的援兵趕到。疼痛讓它抽身防禦。
“快跑吧,親愛的胖子!對,打完就跑,然後遊離在它身旁,像幽靈那樣在草地飛行!”我的興奮讓小麥投來鄙夷。
“卑鄙!臭耗子!偷襲我!受死!”黃蛇繃緊身體,瞬間發力。我看到胖鼠毛發被那罡風吹動。
“喂!別走神,你的對手在這邊!”那雙眼現在,全是冰冷與惡毒。我雙肢抱著那根古物,瞄準甩出!
“啊!死耗子,你們都得死!”這一聲讓我們汗毛豎起,不過沒有關係。跟現在的優勢放在一起,隻能多添一些刺激。
“啊~”不是黃蛇的叫聲,我分辨出來。心裏像是被重踏一下。
“小麥!”一切發生的太快。我還沒有反應,胖鼠已經被黃蛇卷住,暴露在那細長的獠牙之下。
“孩子!”
“小麥!”
“叔叔,你們快幫幫它們!”
“我們一起去救小麥叔叔!”
“過來!不能過去,太危險了。”有大人阻攔,幼鼠們被它們咬住。
那隻蛇放棄了我,全力絞殺胖鼠。我並不懷疑那雙獠牙落下,傷及要害的能力,即使無毒。
拾起我那“武器”,我全力往蛇口衝去!
“不!秋朔!不要!快滾開啊!”胖鼠快被纏的窒息,發出那熟悉的憤怒。仍舊溫暖。我看到遠處的家人,正推開鼠群,朝我們衝來。
“放開我!我要去救秋朔哥哥!你們這幫大人,都是膽小鬼!”終於一隻幼鼠掙脫,它逃出大鼠的“魔爪”衝向我們,衝向“勇敢”!
一隻,兩隻,三隻。。。終於它們動了。在內心苦痛掙紮之下,由最弱小的爆發,帶動著它們。
“孩子們,你們退後!一切有我們,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該退後的是你們,我們長大以後,要成為秋朔哥哥小麥哥哥那樣的大英雄,才不要像現在的你們!膽小鬼!”稚嫩的聲音將它們最後一絲膽怯與懦弱擊碎,麵目之中換上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