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眾人都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薛芳菲和凃菁菁被安排到了最後麵一輛車,若雅環胸看著,就算是今天能夠離開,以後中島一郎也會對她窮追不舍,本來找到父母,而且父母有複生的可能,她就不打算再追究什麼過多的。
但是如果中島拓也依然覬覦著他們家藏匿的那份東西,那就別怪她了。
這時前方走來了一群人,玲子就走在最前方,對著若雅輕輕頷首,而對著旁邊的人卻抬起眸子,用著清冷的語調說著“少爺吩咐,任何人不得阻攔刑大小姐的離開”
“可是!”
“啪!”
那領頭的還沒說完,玲子就一巴掌扇去,但是那人紅著臉頰低著頭,依然說著“主人沒有吩咐”玲子雙手交疊著轉身,直直站裏在那人眼前“少爺的命令,你敢不遵從”
“我們隻聽主——”還沒等那人說完,玲子的手極快的伸出一把短刃瞬時捅入他的腹中,眼眸一如既往沒有感情,短刃抽出,那人捧著腹部痛苦倒地,也沒人敢扶。
玲子碎步往前,輕輕行禮,但是語氣上並沒有對於中島拓也的恭敬,而是很普通的樣子“請離開”若雅也頷首道謝,眾人坐進車裏,驅車離開,夾道都是中島家的家仆守衛,若雅勾起唇,看著窗外,中島拓也是和他父親決裂了……
而屋內的中島一郎根本不知道若雅已經被放走了,依然和中島拓也對峙著,富察昕彤此時根本沒有心思去勸慰什麼,她的腦中一直回想著當時中島拓也說的話。
二十年……二十年的青春都壓在這個男人身上…。他因為中島世伊…。居然…。廢除婚約!
“主人!邢家大小姐已經離開”回複這句話時,中島一郎看著中島拓也的表情都變得極為猙獰,“你做了什麼?!”中島拓也指尖撚了撚那一顆珠花,隨手就丟進了池塘之中,中島拓也滿不在意的回答道“我隻是放走了我的恩人”
中島一郎深呼吸的,喘息的後退著,管家在身後扶著點中島一郎,他點著頭說道“現在,你敢和我作對了!”中島拓也回頭看了看中島一郎,眼眸似帶笑意“這是報應,懂嗎?”
中島一郎當年要是不因為這個寶藏接近富察家,富察昕彤就不會認識他,更不會有還沒發生的一切事情,富察昕彤不敢抬頭,低眸落淚著。
“愣著做什麼?把這個女人趕出去”中島拓也連眼神都沒有留給富察昕彤,滑門一點點的關閉,富察昕彤的眼神逐漸抬起,門關上的刹那,富察昕彤怨毒的看著這件屋子,中島世伊……。全都是中島世伊…。
富察昕彤沒有要任何人的驅趕直接從後門走了出去,這一場宴會,就如此終結。
日暮初生。
他們一行人回到邢家,安置好後就都在邢家休息了,若雅醒來的最早,天蒙蒙亮的時候就已經換好了衣服,冬季早晨的屋外一片漆黑,隻有依稀幾盞路燈照明著,若雅悄聲端著熱水盆來到了她父母的房間。
若雅將盆子放在地麵上,用巾布沾染了水,給床上麵色蒼白的人輕輕擦拭著臉頰,隨後摸著董鄂姣綺的手,輕輕擦拭著“額娘,小雅回來了,您要是睜開眼,看見我長這麼大了,是不是很開心?”
若雅一直很奇怪,說中島世伊跟她阿瑪額娘的情況很像,但是感覺中島世伊應該是有生長跡象的,但是他的父母卻完全沒有身體成長一般,似乎一直控製在當年的狀態,他們的身體為什麼不會老化?
這一點花重都沒得到答案。
待到天空微微亮的時候若雅才結束所有事,下樓之時就聽見門外鈴鈴作響,王媽擦擦手準備開門的,若雅就示意不用她來開門,慢漫步走過去,輕輕打開門時,就看見一直跟在展宥身邊的副官,一臉風雨滄桑的臉。
外麵似乎飄了絲絲雪子一般,但是副官依舊站立筆挺“你找展宥?他應該還沒醒”副官也知道昨晚展宥秘密叫了他做什麼事,所以也應該知道如今展宥還在休息。
若雅往副官身後看了看,邢家庭院裏,除了若雅的人之外,大門口似乎也用軍裝的人守著,於是問道“展宥安排的?”副官點頭“保證您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