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機在屋簷上漫步走過,若雅和展宥觀察著司令部裏的情況,他們選擇的是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而這個地方的小屋子偏多,地勢較矮,他們的行動一定要小心謹慎。
“唆嗦”
若雅耳尖,耳根一動,就拉著眾人往下看去,隻見有不少的人都圍繞在了這個屋子前方,巡邏的日軍拿著槍小步湊近,就是不敢打開門,千機的手環直接不動,說明凃菁菁就在下方!
凃菁菁看著眼前的土肥原佐智萬全無法動彈的樣子,拿起他手中的大長刀,一刀穿心!血濺起幾尺,凃菁菁一手抽開大刀令土肥原佐智的心口噴血不止。
凃菁菁的衣衫和手上沾染了鮮紅的血痕,合著她嘴角的笑意,又一刀捅在了土肥原佐智的身上,她握緊著刀把,手輕輕扭動,刀刃繳在他的肉裏,滲透出的血浸染著他的衣服,而凃菁菁就像是來索命的閻羅一般“你欠我的,我會一刀一刀的還回來”
千機看著下方凃菁菁的一舉一動,輕輕將屋頂通風的蓋子蓋好,若雅立即抓緊千機的手臂“幹嘛去”千機將手裏的機關輕輕掰動了兩下“殺人”
展宥拍了拍若雅的肩頭,若雅的手才鬆了下來,展宥挑眉道“這是他自己的女人,他要擔起這個責任,不然,你也不會放心菁菁跟著他的”
展宥說的也是,要是這點巡邏兵都搞不定,若雅都要懷疑他們平常事怎麼訓練的了,千機在屋簷上打了個滾翻身落地,右手甩開就是一個長機關。
金屬質感的冰冷,千機雙手把控,抬起手看向對麵,恍如夜空的冷月,與中島拓也不同的是,千機的冷不帶任何其他陰霾成分,他的冷很純淨“想死,就來”
很明顯他們聽到這話都不敢上前,更是畏懼著千機的表情,凃菁菁一刀刀將土肥原佐智徹底捅死後,若雅才房間的內室走了出來,若雅拿著帕子蹲下來給凃菁菁擦拭著手心的血跡,凃菁菁就呆呆的跪在那裏。
“他已經死了”看著沒有生氣的土肥原佐智,若雅輕聲說著“仇報完了,就給我振作起來”而後若雅的手掐住了凃菁菁的肩頭,雖然沒有用力,但是還是給了凃菁菁一個支撐的力量。
凃菁菁抬眸看了看若雅,真正的展顏一笑,若雅也同她一起勾起唇角,他們不僅殺了一個仇人,還殺了一個國家的仇人,慢慢推開大門,千機還在悠閑的擦拭著武器。
若雅看上去有些“不高興”的模樣,輕聲喚道“這些人,還留著做什麼?”還沒等若雅的話說完從屋頂上就飛躍而去兩個身影,連帶著大門緊緊關閉,猶如甕中捉鱉一般,他們是活不了!
花重和啞奴緊鎖大門,踏過了地麵沉沙跳躍而起,花重踩過一人的頭頂一腳扭開令人斷氣身亡,啞奴雙掌打出,震開幾人,隨後一個側踢,他們連槍都來不及放出。
“嗖嗖!”
千機製作的武器都帶有消音功能,這個大場子就像是他們的屠殺場一般唯見血跡漫布,千機一槍一個,殺伐果決不以,若雅偏頭問著凃菁菁“過去的主線之人已經死了,記得現在這個出現在你生命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