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雅和那個人本來想約在茶樓談生意的,但是那位先生卻非定在了邢家醫院的會議室,若雅也欣然接受。
“這位就是刑大小姐”來的人溫和儒雅,帶著眼鏡看上去是個斯文人,之後他又說道“哦,不,現在應該是少帥夫人,展夫人”若雅一時間還沒有習慣這樣的稱呼,點了點頭。
“您好”若雅點頭坐下,就開始了最官方的說法“我們的緊急藥物,一般隻售賣於軍方使用,所以,我很好奇,您打算以什麼來勸說我售賣?”看見若雅這個模樣,男子看得出來,若雅不是一個拐彎抹角的人,於是他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您是否還記得斷石鎮一戰”若雅抬眸看去,似乎是在詢問,男子又道“我當時就在那個民間軍中,而這次也是受我們團長所托來購買藥品的”
這麼聽來,這個人是代替他們民間組織來購買藥品的,而且這隻隊伍當時也算是個很不錯的民間組織,若雅頷首“您今日確實勸動我了”她回頭就跟啞奴說道“準備一批上好的緊急藥品,給這位先生,而且不收取任何費用——”
“不!”男子冒昧打斷了一下,輕聲說道“縱然我們和展少帥還有夫人有過一麵之緣,但是這些東西,我們要明碼實價購買”若雅也低聲說道“既然先生的組織和…。我的丈夫,是同一個目標,這便算是一份薄禮”
推推搡搡後,那個男子還是以一半的價格購買了這批藥物,若雅看著他們裝箱帶走,若雅也許還不知道,因為她都這批藥物,在之後的戰場上救了多少人的命。
“姑姑?”若雅走回去的時候就看見了在走道的一個門前薛芳菲正要出來,若雅想了想,今天不是薛芳菲做產檢啊,她過來做什麼?薛芳菲把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若雅隻能盯著她看了半天。
“姑姑,我下次一定不敢了”若雅知道薛芳菲這個誓不可信,但是她突然開始擔心她都小侄子了,有這樣一個媽媽,真的…。令人擔憂。
若雅問道“你在東小巷口撿到的這個姑娘,還穿著和服?”聽著薛芳菲剛才的描述,若雅開口問道,薛芳菲點頭“是啊,她剛剛爬出來都時候可嚇人了,但是後來我發現是個姑娘,果斷就去看看她有沒有氣,沒想到我無意路過,還救了她的命”
若雅怕是有什麼問題,就去病房裏查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推開門,走近床位,若雅的眼眸就一點點的縮,緊唇瓣微微抿了一下,這個人,她很熟悉,不就是中島拓也身邊的香川玲子嗎?
一旁的花重還在檢查各類數據,看起來這個姑娘應該過兩天就沒什麼事了,真是命大,要是薛芳菲再晚一點發現,她沒及時催吐,毒素殘留很有可能日後不能說話,或是腦中不清楚的人。
“少爺”若雅輕輕拍了拍花重的手臂,輕聲道“這個女孩,是中島拓也的助手,香川玲子”若雅查過中島家的人,香川玲子是中島家家庭醫生的孩子,從小到大都一直跟著中島拓也作為助手甚至是所謂的通房在養著在,但是中島拓也把香川玲子培養成了一個殺手的存在。
“她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