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宥快速離開後,副官卻接到了一個消息,他急忙打開電報看著,眉宇都擰成了川字,隨後拿著大喇叭喊著“全速前進!”副官坐回位置上喘息不定,電報員急忙說道“現在有一支日軍部隊已經溜進北平,少帥一個人回去,不知道情況怎麼辦?”
副官沉浸下來說道“趕快回去!”所有發車都快速前行,趕往北平…。
大橋上。
若雅抱著薛執,從她的手上方貼合的背部被穿入了一個子彈,血就怎麼流淌在人的手上劃過她白皙的手臂,那一刹那,啞奴根本擋不住,而花重也趕不過來,薛執如果不擋這一子彈,就會直接打中若雅的左胸,就是心口!
薛執瞬間唇白如霜,身體像是斷線的娃娃一般毫無生氣,血順著若雅的手臂上絲絲流下的血,若雅的白皙的手掌遮擋著他的傷口,防止流血過多,她懷孕之後雖然嚐試著控製自己的情緒,可是現在,完全受不住一般,大吼道“你這個瘋子!”
若雅剛想掙紮站起來,薛執就抱住了若雅的脖子,氣若遊絲“哥…。從後偷襲…。”若雅聽著薛執的話,眼眸撇過看見花重正如薛執所想,如今她正麵和中島拓也對抗,可以有人從後方偷襲!
若雅幫薛執按著傷口止著血,啞奴快步跑上車找藥箱,千機則阻擋著中島拓也的前行,然而中島拓也開完槍後就將槍一丟,他似乎完全失常了一般低眸看著,近乎病態的問著“你為什麼要殺他…。”
若雅的神情冷的不能再冷了,仰麵直視五步遠“嗬…。你已經瘋了……”冷冰冰的眼眸,一如當年的那個少年,中島拓也手裏已經沒有槍了,但是若雅看得到他手裏還有一把刀“千機,讓開”
若雅近乎冷漠的吩咐著,薛執怕她把自己交給千機照顧,雙手抱緊了若雅,若雅捂住他的傷口不可能鬆手,若雅站起身來看著中島拓也。
“我現在和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你不是想殺我嗎?來啊”她側抱著薛執,將自己的心口一處露出,那裏早已粘粘了血痕,不過因為是紅衣所以根本看不清,花重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個飛躍上去,右手強有力的扼住了中島拓也的脖子。
花重死死鎖住了中島拓也的脖子,將人壓在自己身上,中島拓也一手後肘一抵,花重偏動一下,中島拓也的骨骼就撞到了地麵,千機怕中島拓也掙脫順勢把中島拓也的腿給困住,啞奴拿來藥箱幫薛執止血,薛執已經疼的不敢說話,喘息著趴在若雅的肩頭。
“哥…。我做到了…我保護你了”若雅坐在地麵上,不知是不是笑著一手摸著他的後腦說著“對…。你兌現了你的承諾……你做到了…。”啞奴專心幫忙包紮著,這邊花重鎖住了中島拓也,跟啞奴喊道“麻醉針”
若雅直接找到麻醉針遞給啞奴“你給他注射”若雅便這邊幫忙先給薛執止住血,取子彈還要去醫院才行,中島拓也本能反應大吼一聲將千機一甩,這一下重擊打到了花重,令花重鬆手,他翻身跪在地上,眼神都是赤紅不以,若雅下意識抱緊了懷裏的薛執。
“少爺!”
中島拓也仰頭一看,兩輛車極速刹車差點撞上圍欄,他聽見了玲子的聲音,玲子直接踹開車門,將抱在懷裏已經死去的中島世伊給抱了出來,一出車還沒走兩步,就直立立的跪在了地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