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為什麼,他連手都還沒碰到我,整個人就直接愣住了,死死的盯著旁邊的索朗,滿臉的震驚。
“你……你……你是木氏的人?”村長顫抖著聲音問道。
索朗不明白村長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但聽到“木氏”這兩個人,他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應道:“我是木氏的人,怎麼了?”
哪知,聽到索朗的回答,那村長竟然撲通一聲,跪在了索朗的麵前。
“小主人,我們可算是等到你了!”村長痛哭流涕的說道。
這……唱的是哪出?
雖然之前我們已經知道索朗是雲南木府的嫡係子孫,也知道這猇崗村是木得的守陵村,但因為不知道這守陵村的人對木家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所以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敢亮出身份。
可沒想到,這都過了幾百年了,守陵村的人居然還會認木家的人做主人。
看來,就算木得在他們身上中了詛咒,他們到底還是衷心於木家的。
見村長叫自己小主人,索朗也沒有多客氣,反而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對村長說道:“你既然已知我是木府的子孫,那還不快快幫我們把迷藥解了?”
“解解解,馬上解!”
村長連忙讓他老婆從後麵廚房裏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讓我們一個人喝了一口。
講真,那玩意黑乎乎的,看著就像刷鍋水一樣,看著就讓人惡心。
見我不肯喝,那村長老婆笑了一下,說道:“小姑娘,你也別嫌惡心。你們中的迷藥,是我們猇崗村秘製的,除了我們猇崗村的人,這世上,根本沒人會解!”
她說的這句話,我是相信的。
之前在麗江的時候,客棧老板暗算我們,同樣用了迷藥。
隻不過那種迷藥會讓人在頃刻間就昏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神智依然清醒,卻無法動彈。
當時,墨涼夜偷偷給我吃了一粒藥丸,我整個人就從昏迷之中醒過來了。
如果墨涼夜會解村長他們的這種迷藥,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讓我們坐以待斃的。
唯一的解釋,隻能是這種迷藥,除了守陵村的人之外,就算是墨涼夜,也無法解。
想到這裏,我隻好咬咬牙,閉上眼睛,硬著頭皮,將村長老婆端過來的那黑乎乎的東西給喝了下去。
一種惡臭從我口中傳來,我實在忍不住,就跑到牆角吐了起來,一直吐到膽汁都快出來了,才就此作罷。
“這……這是什麼啊?怎麼這麼難喝?”我皺著眉頭叫苦。
但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我……我的手腳居然能動了!
愣了足足約兩秒,我才回過神來。
“我說過了,這迷藥是我們猇崗村的人特製的,那這解藥,當然也是特製的。至於製作的原料嘛,我想你們是不會想知道的。”村長的老婆笑著說道。
這話一出,就算用腳趾頭我都能知道這解藥絕對不是用什麼好東西製作的。
為了不讓自己再次吐出來,我強迫自己還是不要去想了。
不過,眼下我最關心的,還不是這個,而是這守陵村的詛咒,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居然能讓村長兩口子怕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