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顯然也聽到了館長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但事實上,站在館長的角度,隻有殺了瀧澤,毀屍滅跡,才是最好的選擇。
倒賣屍體本就是重罪,現在又來個違背婦女意誌,兩項重罪加起來,也足夠館長把牢底坐穿了。
所以,現在館長當然不肯放過她!
意識到這個問題後,原本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瀧澤突然像瘋了一樣,從長椅上坐起身來,用盡全身力氣想要逃離這裏。
可惜,她還沒跑出兩步,就被館長一把扯住了頭發,一臉凶狠的說道:“怎麼?想跑?別做夢了,乖乖等著下地獄吧!”
瀧澤拚命的掙紮,連踢帶踹,一心隻想要掙脫館長的鉗製。
許是被她掙紮得煩了,館長麵露凶狠,直接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趁著瀧澤被扇懵的瞬間,館長又用力將瀧澤的一隻胳膊用力朝著反方向一擰,直接將其胳膊擰脫臼。
瀧澤想叫,但被堵著嘴卻又什麼都叫不住,隻能無助的流著眼淚。
那些眼淚從她瘦削的臉龐緩緩落下,像帶著血一樣,讓人觸目驚心。
我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的無能。
一個好好的女孩,就在我眼前被施暴,我卻什麼都不了,甚至連安慰她一句都不行。
像這樣的話,就算我被拖入了電影中,又有什麼用?
悲劇仍在繼續。
館長和男人將瀧澤拖到水池旁,放了滿滿一缸水,將瀧澤的頭按下去。
瀧澤用另一隻完好的手死死的扣在館長的手臂上,都深深的掐入了皮肉裏,讓館長亦見了紅。
但即便如此,館長依舊是不肯鬆手,愣是將瀧澤的頭在水池中按了足足5分鍾,才終是鬆開。
此時,瀧澤已經死了,一動不動。
男人有些害怕,顫著聲音問道:“會……會不會出事啊?這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們是要坐牢的啊!”
許是心裏也有些怕,館長從口袋裏掏出兩根煙,分給男人一支,然後用力的抽了起來。
“現在想認慫,怕是不可能了!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兩個都得蹲監獄!”
說著,館長抬腳踢在瀧澤的屍體上,將其踢翻過去。
“個臭女人,都臨死了,居然還抓我!真是疼死我了!”
館長說完,便低頭去看自己剛才被瀧澤抓傷的手臂。
豈料,隻看了這麼一眼,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因為此刻在他的手臂上,被瀧澤用指甲抓出了極深的傷痕。
而這些傷痕所流出來的鮮血,竟莫名其妙的彙聚成了幾個東倒西歪的字:血債血償!
認出這幾個字之後,館長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一片,足足愣了一分多鍾,直到手指上的煙燙到手指,才終是回過神來。
見館長似乎臉色不太好,男人好奇的問道:“館長,怎麼了?你……你不會想反悔吧?你都收了我的錢了,你要是反悔的話,我就向警察舉報你!”
“舉報我?那樣對你有什麼好處?更何況,現在我人都殺了,就算不想幫你辦事也不可能了!隻不過……”
說到這裏,館長停頓了一下,似有些遲疑。
可他越是遲疑,男人就越是慌了神。
“隻不過什麼?難道你又要加價麼?我帶的錢,可全都給你了,你若是再要,我也沒有了!”
聽到男人的話,館長搖搖頭,應道:“不是,我隻是覺得這個臭女人死得有點邪門,你看我的手臂!”
說著,館長便將自己被抓傷的手臂給男人看。
男人本隻是一個普通人,哪裏見過這陣仗,瞬間就被嚇傻了,跌坐在地上。
“這……她……她該不會要回來找我們報仇吧?”男人顫著聲音問道。
館長歎了口氣,應道:“這個不好說啊!但現在我們殺都殺了,已經沒有退路了,必須趁早將屍體燒掉,和你兒子的骨灰放在一起,讓他們盡早的結冥婚!不然,我怕拖的時間久了,會出問題啊!”男人此刻已沒了主意,被館長這麼一說,便連連點頭,應道:“是是是,這件事早辦早好,希望我兒子泉下有知,能理解我這個做父親的一片苦心!我不想做壞事,我隻是為了給他找一個年輕貌美的冥妻罷
了!”
聽到男人的話,館長不禁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你倒是把責任摘得一幹二淨,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趴在瀧澤身上半天不肯起來的!”
“那個……這……這不是男人的本性麼?男人都好這口的,剛才你不是也挺舒服的麼?”男人猥瑣的笑道。
館長似仍有些後怕,看了男人一眼,冷冷說道:“別廢話,趁著現在沒人,趕緊幫我把屍體抬到焚屍爐那邊去!”
男人哪敢不從,忙不迭的配合著館長將瀧澤的屍體給抬到了焚屍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