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女人真嫁給了酒鬼童子,那她豈不就是我們的敵人了?
被封印的紅色黎曼舒站在了和我們對立的方家人那一麵,現在這個白花的代表著未被黑化的黎曼舒卻又站在了酒鬼童子的那一邊。
靠,為毛無論是紅色黎曼舒,還是白色黎曼舒,都非得跟我們過不去呢?我們特麼招誰惹誰了?
女人見我一臉怨懟的看著她,立刻雙手快速捏了一個繁複的印,默念了一句咒語,便見那些白色的彼岸花迅速移動,將我們圍在其中。
看這架勢,這女人是布置了一個結界,將我們和她自己一起困在裏麵?
而且,這個結界看起來讓我覺得有幾分熟悉,就像是曾經我和墨涼夜成親的那一回,黎曼舒將我困在其中的那一種。
若說之前我還不太相信墨涼夜對這個女人身世的分析,那此刻看到這個女人結了一個幾乎和黎曼舒相同的結界,我便已完全相信了她的身份。
隻是,現在我還並不是很確定這個女人究竟是正是邪。
總不能隻因為她穿著白衣,就覺得她是單純而善良的吧?
那騎著白馬的,豈不都是唐僧了?
布完結界後,女人才看著我緩緩說道:“你對我有敵意?”
見這女人開門見山,我也不願繼續繞彎子,索性坦然承認了她所問的問題。
“沒錯,不光是我對你有敵意,我們4個人全都對你抱有一種懷疑的態度。實不相瞞,你和我們從前認識的一個人長得非常相像,幾乎就像是一個人,所以……”
不等我說完,女人便接過了我的話頭,淡淡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所說的這個女人,應該是你們的敵人,而且讓你們很是忌憚。”
看來,這個女人並不傻,而心思顯然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單純。
這樣一來,我們更得防著她了!
想到這裏,我淡淡對女人說道:“沒錯,你長得的確和我們的一個敵人很像。對了,那個敵人之前還一直覬覦我家夫君來著,不知道你覬不覬覦?”
我這話其實是故意問的。
要知道,從前黎曼舒之所以跟我有仇,完全就是因為她對墨涼夜的執念太深而引起的。
既然眼前這個女人和黎曼舒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那她必然也會對墨涼夜懷有某種特殊的情感。
隻要有這種情感在,那證明她的骨子裏其實還是帶有黎曼舒的執念的。
若這執念在一天,她就必然有一天會變得跟黑化後的黎曼舒一樣心狠手辣。
這樣的一個女人,我們是斷然不敢留下活口的!
話雖如此,但那女人瞟了墨涼夜一眼,竟一臉的漠視,淡淡問道:“你說他?帥是挺帥的,但可惜不是我的菜。”
這話一出,我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講真,這麼久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墨涼夜不是她的菜的話。
要知道,這半年多以來,無論我們去哪個地方,但凡是見了墨涼夜的女性,無論年長年幼,那絕對是妥妥的一件鍾情甚至迷得神魂顛倒。
可今天這個女人……居然……居然對墨涼夜一點也不在乎?
並且不是故意裝出來的不在乎,而是發自內心的不在乎!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都可以偽裝,唯獨愛是最難偽裝,甚至幾乎不可能偽裝的。
因為愛一個人的眼神裏,帶的是炙熱的光,如同能在頃刻間將對方的一舉一動都融入眼簾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