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涼夜的話,我略微遲疑了一下,在他胸口寫道:我留下是可以,但你一個人行麼?那片玫瑰田太邪性,我擔心你。
墨涼夜微微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頭,溫聲道:“夫人,你可別忘了你夫君我可是冥王,就算那片玫瑰田再邪性,還能比我更邪麼?”
聞聲,我抬頭瞪了他一眼,伸手寫道:怕你了,我讓你去就是了,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喪偶。這話一出,墨涼夜直接臉色一沉,冷聲道:“夫人,你就這麼巴不得你夫君我英年早逝?放心,就算是魂飛魄散,我也一定會比你晚死,因為我不想留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界上,更不會讓你感受那種
失去摯愛的滋味。”
我衝他翻了兩個白眼,伸手寫道:切,還摯愛呢,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我心裏還是美滋滋的。
墨涼夜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會為我著想,哪怕是生死。
或許,這也是為何當初,我會那樣心甘情願嫁給他的原因吧。
愛一個人,可以有很多種理由,可以為了錢,可以為了容貌,更可以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要天長地久的愛一個人,那所需要的,絕對是要發自心底的真摯的愛。
而我和墨涼夜,就是這樣深深的愛著對方,從來不曾改變過心意。
得君如此,婦還有何求?
即便被我翻了白眼,墨涼夜依舊淺淺的笑著,聲音低沉而好聽:“夫人,外麵涼,你趕緊進去吧,我去去就回。”
我點點頭,便轉身走進了鎮醫院裏麵。
至於墨涼夜,則絲毫沒有耽擱,當即便迎著黑夜,前往了那片玫瑰花田。
深夜的醫院,靜悄悄的,隻有一個醫生和護士在值守,這讓我們分外的無聊。
鑒於旅館老板也不想睡覺,於是陳楓便提出了打撲克。
在劈裏啪啦向旅館老板普及了一下國內的撲克知識之後,旅館老板居然真的興致勃勃的和我們玩起了鬥地主。
不過,因為有陳楓這個老手存在,短短一個小時,旅館老板就把身上的錢全部輸光了,最後賭氣說自己不玩了,要睡覺。
之前他把陳楓懟得跟孫子似的,現在陳楓哪裏肯放過他?
隻見陳楓愣是將旅館老板從病床上拽回了桌邊,嚷著要決戰到天亮。
豈料,我們這一把還沒開始,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我們本來以為是醫生和護士查房來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把手裏的撲克牌往床底下塞。
可等我們塞完之後,才發現進來的根本就不是醫護人員,而是墨涼夜。
見墨涼夜進來,我連忙迎了上去,用眼神向他詢問玫瑰花田那邊的情況。
但墨涼夜卻直接掠過了我詢問的眼神,徑直走到了旅館老板的麵前,一隻大手將他整個提了起來。
旅館老板哪裏見過這陣仗,連忙驚呼道:“你……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你快放我下來,不然我就叫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