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台下的人大吃一驚,柳盛居然這麼絕情,連孩子都下得去手?
看著柳盛和那對姐妹,段靜雲麵色平靜,其他人或許認為那隻是一個孩子,但那卻是曾經的詩家二小姐。
柳盛沒有直接踢下去,就已經算給詩歆麵子了。
若是她是原來的樣子,柳盛早就已經一腳將兩人踹下去了,哪裏還會說這些廢話。
“我們認輸還不行嗎,求你別傷害我姐姐!”詩歆看著柳盛,哭著哀求道。
看著詩歆那滿是淚水,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台下的人,無論男女覺得心都碎了。
詩任佑臉色難看,雙手死死的抓著椅子上的把手,捏出深深的手印。
他很想出手,一巴掌將柳盛拍死在戰台上。
但年輕一輩的戰鬥,他若是插手的話,必定會落人把柄。
另外三大家族,同樣眉頭微皺,覺得柳盛這樣,的確有些過分好了。
就算他和詩家有再大的仇恨,對孩子出手,未免也太過了一些。
雖然他們都清楚,那小女孩有可能是詩歆,但在其他人眼中,那就是一個小女孩。
柳盛若是真的踢下去,隻怕會引起公憤。
看著哭訴的詩歆,柳盛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從體內湧出來,讓他眉頭一皺。
而後,柳盛低下頭,伸出一隻手按住詩歆的頭,這讓後者驚恐的看著柳盛,嬌小的身軀輕顫。
“當初你們是怎麼對我的,你們當初可是要置我於死地!現在我隻是把你姐姐從這裏踹下去而已,你卻來哭著求我放過她?”
“你覺得,世界上有那麼好的事情?”
柳盛冷冷的看著詩歆,冷冷地說到。
詩歆身體一顫,咬著嘴唇道:“那是家族的決定,我們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我們又能怎麼樣……”
話未說完,詩可突然從地上爬起來,將柳盛的手打開,把詩歆攬入懷中,惡狠狠的瞪著柳盛。
“你想對我妹妹幹什麼?!”詩可用有些嘶啞聲音,怒聲嗬斥道。
現在的她,身體依舊是麻木的,且被柳盛打中的小腹,依舊傳來陣陣劇痛。
但她看到柳盛的手,按住自己妹妹的頭時,以為柳盛要對詩歆不利,強行讓自己的身體動起來,把詩歆護在懷中。
但被雷暴擊中,強行移動身體的話,隻會讓自己遭受到數倍的疼痛,甚至會傷到神經和經脈。
更不用說,是柳盛壓縮過後的雷暴。
雷暴可不止破壞力恐怖,這麼簡單。
看著惡狠狠瞪著自己的詩可,一副隻要他敢對詩歆做什麼,就要和自己拚命的樣子。
這柳盛大笑起來。
“你覺得,現在的你能做什麼?強行移動自己的身體,我想你現在身上每個細胞,都能感到刺痛吧?”
聽到這話,詩歆驚慌的看著詩可,焦急地道:“姐姐,你快躺下別動!”
“放心,沒他說的那麼恐怖,僅此而已罷了!”詩可虛弱地說道,但嘴角溢出的鮮血,卻是說明了情況比她說的還要嚴重。
周圍的人眉頭緊皺,部分人更是眼中帶著怒氣,憤怒的柳盛。
雖說段家和詩家是對頭,但柳盛的做法,實在讓他們無法苟同,感到憤慨。
“我其實很想,把你們從這裏踹下去,反正從這裏掉下去,也不會受什麼傷。”
說著,柳盛伸出手,作勢要將兩人推下去。
兩女就在戰台邊緣,隻要柳盛輕輕一推,兩人就會從這裏掉下去,然後砸到地麵上。
“小子,住手!”
“老子看不下去,不管你們有什麼仇,用不著對一個小女孩動手吧!”
“呸,羞與汝為伍!”
……
越來越多的人怒斥柳盛,破口大罵。
詩任佑咬牙切齒,椅子的扶手直接化作碎屑炸開。
如柳盛所說,從戰台上掉下去並不會受傷,但那是一種羞辱。
是對他詩家的羞辱!
但接下來的一幕,讓詩任佑在內的全部人,全都是愣住了。
那伸出去,看似要將兩女退下戰台的手,卻是將詩歆拉開,抓住了詩可的手。
“放開我!”
詩可掙紮著,想要掙脫柳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