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被氣樂了,敢在他麵前這樣說話的兵還真的沒見到幾個。
淡淡一笑,“既然這樣。如果我能讓你成為一名狙擊手,你還要退伍嗎?”
“如果我成為狙擊手,哪新兵訓練肯定就不用參見了,有這麼好的事,要是還退伍那不成了傻子?”夜風心裏一尋思就直接噴出一句:“要是能成為一名狙擊手,我還退個屁伍啊。”
“希望你不要後悔。”
師長拿起電話撥出一串號碼。
“狗熊,你過來我這裏一下,你不是整天說自己太寂寞想找個徒弟玩玩麼?人我給你找到了。”說完不等那邊回話就掛斷了電話。
幾乎是電話剛一放下,一個粗壯猶如狗熊一般穿著教官服的大漢一腳踹開門跑了進來。
“人呢?”
師長笑著指了指有些發愣的夜風。
狗熊大漢提了提腰帶,笑嗬嗬的走到夜風麵前圍著他轉了兩圈,瘦是瘦了點,湊合這用吧。
這哪跟哪啊,湊合這用?當老子是什麼了?想翻臉,可是當夜風看到狗熊哪魁梧的身軀,再看看自己這小身板。心裏安慰自己,媽的,先忍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老子成了狙擊手,第一槍就爆他菊花。
“小子,怕死麼?”
“怕。”
“怕寂寞麼?”
“怕。”
狗熊教官哈哈一陣大笑對著師長道:“細竹竿,人我帶走了。”說完就如同拎小雞一般拎著夜風風風火火的朝外麵走去。
等兩人走了之後,師長長長的舒了口氣。
“媽的,特A隊的都他媽一群瘋子。”
等到開始訓練的時候,夜風才知道後悔兩字到底怎麼寫。
他的訓練很刻苦。常規訓練的強度是新兵的好幾倍,他訓練的地方是單獨一個小型訓練場,雖然小,可是樣樣俱全。那狗熊一般的教官整天樂嗬嗬的跟在他後麵,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到裸體美女圖一樣,精光直冒。隻要他有一點偷懶就是一通痛揍。他從小被欺負,他父親雖然不會出麵幫他,可是卻也從小就強迫他鍛煉身體。他父親也是軍人,訓練的手段當然是和軍隊裏麵的一樣,常規訓練的科目雖然繁雜,可是他從小就在開始練,隻不過現在的強度超大了一點。加之他從本質上那股子執著。
所以,一年的訓練下來,他的訓練成績非常優秀,在野外生存,偽裝,潛伏,長途行軍、定點狙殺、運動中狙殺等方麵,讓狗熊教官嘡目結舌,大歎自己這次撿到寶了。當他的徒手搏鬥到達非常高的水平時,兩人決鬥的時候,狗熊教官總是在半途穿上融合式機甲蹂躪夜風。直到有一天,不知道夜風從哪裏搞來一輛單兵式製式機甲撚的狗熊教官是雞飛狗跳。之後,教官直接拒絕和夜風決鬥。
而作為不決鬥的條件就是“隻要完成了訓練,要幹什麼都由你,隻要不出人命,隨便你怎麼折騰。”這是教官的原話。在他看來,每天超常規三倍的高強度訓練,要是還有體力幹別的事,那這小子不是牲口就是妖孽了。
一時間,整個三十七師怨氣衝天雞飛狗跳,各個連隊每天送到師長手裏的報告猶如雪片。
“食堂被盜……”
“彈藥庫門被加密……”
“衛生部女士兵內衣出現在男士兵宿舍……”
“靶場的訓練靶被人惡意破壞……”
“緊急集合鈴聲總是沒來由的響……”
“A級紅色作戰鈴聲一周內被拉響二十二次……”
“十三團女兵連士兵在洗完澡之後發現軍裝丟失事件……”
……
這樣的報告還有很多,幾乎每天都有發生。
看到這些報告之後,師長簡直是暴跳如雷,這事必須嚴肅處理,要不然三十七師的臉往哪擱?
辦公桌前的師長一臉鐵青,坐在沙發上的狗熊教官也閉口不說話。而當事人夜風卻一臉無辜的站在師長麵前等著訓話。
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師長開口道:“說說,說說,誰讓你這麼幹的,啊。”後麵的話師長幾乎是吼出來的。
夜風皺著眉頭,眼裏含著淚水,仿佛受莫大委屈的小媳婦似得幽怨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修指甲的狗熊教官。心裏罵道:剛才來的時候說什麼一切都有他擔著。阿呸,說的比唱的好聽,這會屁都不敢放一個。個大卵小沒用的東西。
他媽的豁出去了,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要死大家一起死。
“報告師長,是教官讓我幹的。”
狗熊教官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怒道:“放你娘個屁,老子什麼時候讓你幹這缺心眼的事了?”
“缺心眼?”媽的不幫我說話,你還有臉罵人?臉紅脖子粗的夜風指著教官的鼻子跳著罵道:“媽的,你個個大卵小的傻筆,你說過隻要老子完成訓練,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隻要不出人命,隨便我折騰。草,你敢說你沒這麼跟我說過?”
“個大卵小?”
狗熊教官一聽這話,頓時怒不可言,“我草你大爺,你他媽誠心找抽是不。”一把抓住夜風的領口,兩人怒目而視。
“來啊,來啊,來打我啊,你要是敢動我一個手指,我回去立馬把大白兔的視頻給刪了,讓你五個打一個的時候連意淫的對象都麼有。”
被說道了痛處,狗熊教官趕緊鬆開夜風,幫他整理好衣服獻媚道:“別介,咱兩啥關係,我怎麼舍得打你呢?”
“夠了!你倆,你倆給我滾出去!”
這他媽什麼跟什麼啊,真他媽造孽啊,師長真想將兩人給斃了,免得以後他們再禍害人,可是他明白,就算自己是上將,麵對特A隊的人也不能說斃就斃。
聽到師長讓走,狗熊教官一把攀住夜風的肩膀嘀咕,“以後幹這些事,別讓人發現好不好?丟人的要緊啊。”
夜風卻嘀咕道:“大哥,我故意的好不。要是被這些個小B都能發現,哪老子還不如直接找根頭發上吊算了。”
“說的也是,也不看看是誰教出來的。哦,對了,哪個大白兔的視頻等下我得拷貝回去?”
“要就拿去咯,不光有你喜歡的哪個大白兔,還有哪個可愛的小白兔也給你。”
“真的?”
“煮的。”
兩人晃晃悠悠的淫笑著走了,而師長卻一屁股癱坐的椅子上,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心裏恨罵道:畜生,兩個畜生。知道那幾個小護士都是極品也不知道給老子也共享下,草。
一想到那幾個花兒一般嬌豔的小護士被這兩畜生意淫,師長就感覺怒不可言,“媽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早知道這樣當初幹嘛費那麼大力氣把這狗熊請到自己部隊來?請來就算了,還把這個小畜生丟給他?自己真他媽犯賤。”
師長恨恨的扇了自己兩耳光。他也想過處罰夜風,可是在哪個軍隊裏沒有護短的傳統?尤其是特A隊哪個被稱為“瘋子集中營”這種傳統被徹底的發揚光大。
處罰夜風?自己還嫌事不多?現在他所乞求的就是這兩爺爺消停下來,最好是就這麼的離開三十七師。
也許是他的乞求感動了上蒼。在繼續忍受折磨一個月之後特A隊來人了。
特A隊總是會不定期的在各個部隊尋找自己所需要的人才。
如果來的是別人,師長還不至於這麼激動,可是這次來的卻是特A隊的隊長,有著少將軍銜的範肖。雖然大校和少將隻有一步之遙,可是在和平年代想要跨出這一步卻難如登天。
穿著便裝的範肖一來到三十七師,師長就一個勁的誇夜風。聽的範肖對這個被別人盡說好誇讚的如同自己兒子一般的小子從心底裏有些排斥。早在一個對月前,因受傷休假已經長達一年的狗熊,突然給他發消息說他給特A隊弄了個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