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你所謂的安慰就是用下半身安慰？”蘇墨嘴角一勾，眼中充滿鄙夷和憐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我猜得沒錯，林菲根本就不會講事情說出去，不然哪有你現在什麼事！”
兩年前，沈襖襖確實找柳青傾述，可在喝醉酒之後，卻被柳青侵犯了。恰巧，無意間被林菲撞見，後來才有了被意外死亡事件。
一絲悔意閃過，這還是蘇墨第一次從柳青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還有，你為什麼要殺楊晶？她和你家事總沒有任何關係吧？”
“我厭惡水性楊花的女人，尤其是和王俊扯上關係的女人，她們的秉性太過卑劣了，我不過是為民除害罷了。”柳青忽然笑了起來，說的大義凜然。
“你在話劇院殺死楊晶的時候，是不是早就知道被朱達看到了？”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了。”
“你怎麼會知道？”蘇墨眉頭微皺，他總感覺柳青這話中有話，但一時又沒有發現那裏不對。
柳青眼神閃躲，連忙將話題轉移開來，他傷感道：“我本來不想殺沈襖襖，她的死，完全就是她自找的。”
柳青的神態完全被蘇墨收入眼底，他這話蘇墨也能理解，從口紅中摻雜的qing化鉀的量來看，他開始的心思確實是想懲戒沈襖襖，而殺死王俊。
結果，沈襖襖和王俊假戲真做，自己往槍口上撞。
“你背後是不是有人？”蘇墨莫名其妙來了一句，不僅柳青懵懵懂懂，就連李昌碩等人也不明白其中意味。
從童話殺人案開始到現在，從未發現有任何第三者的蹤跡，蘇墨這話的意思是什麼？難道又是X在背後搞鬼？從楊晶的殺人案到最後魏芬的死，一切有條不紊，從殺人到嫁禍，不可謂不驚人。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柳青眼珠子亂轉，硬著頭皮回應道。
“這本書是你的吧？”蘇墨從抽屜中取出一本破舊的童話故事書，冷冷問道：“這是你母親留下的唯一遺物？你的精神慰藉？我查過，你的童年並不好。”
“還給我。”若不是手銬的限製，估計柳青會直接衝上去爭搶，他怒目看著蘇墨，似乎想要生吞了他一樣。
“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他指揮你犯案？為什麼不提前通知你逃跑？”倘若真的有人在背後暗箱操作，連柳青都能察覺被警方懷疑，那背後那個人肯定也知道。
事實顯而易見，他不過是一枚棄子。
“我不知道，我們隻是通過電話聯係，而且每次都是他打給我的，最後一次通話也是在報亭。之後我再想找他，完全聯係不到人。”
“他怎麼找到你的？”
“之所以知道朱達看到我殺了楊晶，就是他告訴我的！”
X？你還是這樣不依不饒？蘇墨雙拳緊握，五指漸漸發白，他緊緊盯著柳青，直到看不到一絲謊意，這才罷休。隨後看向李昌碩，他也一樣心驚不已。
朱瑞的死涉及到X，柳青的犯案也可以說是他一手策劃的，接下來呢？還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