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現在死咬著說自己沒殺人，這口供是沒辦法錄了。”李昌碩和鍾良走出審訊室，穆紫衣便迎了上去，鍾良懊惱的將手上的文件袋摔在桌子上，咒罵道。
“這是現場的指紋，隻有柳城誌、李建斌和李銘玉三人的。”穆紫衣眉頭微皺，“現在所有證據都顯示，凶手就是柳城誌，他有足夠的殺人動機，犯罪能力。”
“明天繼續審，直到撬開他的嘴為止。”李昌碩想了想，似乎也沒有什麼說不通的地方。既然這樣，那還不如繼續審理柳城誌，如果他撒謊呢？
時隔三年，兩起相似的殺人案，凶手的作案周期不可謂不長，而且，他的目標明確，都是針對這種精蟲上腦的家夥。如果不是因為法外審判，李昌碩等人還真心不想去理會。
用因果輪回的話來表述，這就是死有餘辜，畢竟這個國家對待xing侵一類的案件，審判實在難以服眾。
“對了，那個煙頭的檢測結果呢？”
現場一共遺留下兩個煙蒂，這看起來是個很奇怪的地方，不說李建斌家中那個煙頭，凶手連基本的現場處理都沒有，就算留下什麼證據，也不能讓人懷疑。
可那個垃圾桶中的煙蒂，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見李昌碩停住腳步，轉身看向自己，穆紫衣連忙應聲，“也是柳城誌的。”
按照煙蒂的品牌和價格，也確實隻有他這種落魄到極致的人才會選擇，李昌碩悶聲點了點頭，轉身徑直離開。曾今因為姐姐的遭遇，他痛恨這類人，所以割去他們的sheng殖器，也說得過去。
鍾良撇了李昌碩一眼，努了努嘴，也跟在他身後離開，等他坐到車上之後，這才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時間大概持續了15分鍾左右。
等他掛了電話，車子的轟鳴聲也隨著響起，透過後視鏡，他的臉色明顯不對……
C市檔案管理局的管理員還是那個年齡50多歲的老人，據說在過些時間，他也要退休了。現在呢，反正就是完成個工作，偶爾會幫上一點小忙。
大多數時間，都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
對於鍾良，老人有些印象，因為和蘇墨來過幾次。老人催著頭，厚重的眼鏡後麵，一雙眼眸早已渾濁，“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來？”
“蘇墨有事，所以就我一個人來了。”鍾良咧開嘴角，單單從笑容來判斷，確實很實誠。
“看來市裏又出了大案子了！”
前一次蘇墨和鍾良來這裏，還是在設計抓捕董修的時候，老人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混日子。不過，他也清楚，蘇墨和鍾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沒大案子，也不會瞎跑。
小案子，以蘇墨的能力，也沒必要跑來這裏。
“那可不，最近出現一個清潔工，殺人毀屍，專門清理一些社會敗類。”
“清潔工？清理社會敗類？我怎麼感覺有些耳熟啊……”
“耳熟？那太好了，來大爺……抽根煙，好好回憶回憶，是不是有這類案件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