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河東前來齊州途中,徐蓁蓁,徐夭夭沿途提心吊膽,生怕姬如雪,方淩薇以大婦自居
為難,拒絕接納她們姐妹
如今,姬如雪,方淩薇雖有醋意,卻沒有拒絕,刁難
徐蓁蓁,徐夭夭相信,隨著大家相處,她們姐妹會融入張氏日常生活中
走廊內,張玄陵停止嬉鬧,望著方淩薇臂腕,姬如雪轉首秀眸相望,芳容憂鬱,輕聲:“玄陵,伯父似乎對你柔玄鎮起兵,割據北方三鎮,與叛軍同流合汙,敲詐勒索朝堂,由衷的不滿
你可有良策遊伯父?”
“家父曾經官居三公之一,為朝廷效忠半生,思想迂腐,頑固不壞,再正常不過了,他沒看明白朝堂的處境,及列國形勢!”張玄陵直言
他理解張久林為何生氣
畢竟自幼學習忠君學術,又在朝做多年
張氏一門,累世公卿
子嗣中,突然出現了個逆臣,叛賊
一時無法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聞聲,姬如雪微微頷首,盈盈一笑道:“玄陵,你若有方法勸伯父最好,若不能勸,父親前來,我建議父親勸伯父”
張玄陵抓著姬如雪柔荑攥在掌心,點了點頭,笑嗬嗬道:“嶽父勸,再好不過了”
姬如雪秀麵中升起一抹羞紅,卻也沒有反駁
廳堂內,張久林挺身端坐,麵孔冷酷
常年發配到南方,曆經滄桑,他的麵色比常人越發蒼白
消瘦的身軀卻不怒自威
此刻,生氣中,麵色越發顯得蒼白,冷酷
自從收到朝堂赦免罪行,令他前來齊州的消息,張久林期待著皇上召集他前往洛陽,重新為官
他自詡憑自己在朝堂的威望,憑自己的精氣神,還能效忠皇上幾年
豈料自己的兒子參與叛亂,公然與朝堂對抗
縱然在司徒孫遜遊中率軍歸降朝堂,征討叛軍時,建立赫赫戰功
此間,卻也狠狠敲詐一筆錢糧
此舉有失張氏威望,他回朝廷做官的道路越發艱難
甚至,已經沒有半點希望了
張氏留意到張久林神態,也知道從南方回來時,張久林始終念叨著皇上要啟用他了
已經做好重新入朝為官的準備
此刻為何麵容冷酷,張氏心似明鏡
“玄陵好不容易從前線回來,一家人團聚難得團聚,你板著麵孔,莫非在怪罪玄陵?”
“咳咳”
張久林抱拳輕咳兩聲,掩飾麵容的尷尬,道:“夫人,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我被發配南方,你不離不棄,這把老骨頭能活著來齊州,多虧你悉心照顧,可你該公私分明啊”
“何況,這個把月來,如雪,薇兒,對你我照顧有佳,你我早把她們當做玄陵的良配,這子從河西歸來,又帶回女子,這成何體統?”
“兒孫自有兒孫福,玄陵已是統帥一方的將領,早成人了,他的事兒,讓他親自處理,這段時間,你先調養自己身體”張氏
張久林正欲再什麼時,張玄陵領著姬如雪,方淩薇,徐蓁蓁,徐夭夭走進廳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