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椰子樹下聚餐,可是沒看見任子木。
頓時間任子染腦子崩線了。
看來吃個飯也不安寧。
“分開找。”
我和祁斯函一組,向北走,一路沒說幾句話,再說任子木沒這麼傻,這麼一個人,怎麼可能走丟,再說了,也沒人能抓住他。
那家夥一向都不是什麼善類,肚子裏的渾水多著呢,要說不見,不知在哪偷偷玩呢。
前麵擁擠了很多人,好像很熱鬧。我用力擠了過去,頓時內心澎湃,沒想到這裏竟然在搞活動,看樣子很好玩。
祁斯函擠進來正想拉我走,我一把拉住他,一臉祈求∶“我們去玩好不好。”
祁斯函被我的光線弄得一頭陰霾∶“我們得去找任子木。”
我攤攤手嘟著嘴∶“他又不會走丟。”突然想到∶“再說那家夥是愛玩得生物,說不定就在這裏呢。”
祁斯函臉色沒表情,瞅了瞅上麵的指示牌,一臉無措∶“你看清楚,上麵可是寫著情人。”
“那也可能他也找了個小妹妹一起參加。”說完我就向賣票的走去。
賣票的看了看我,一臉的笑意,指著身邊的箱子對我說∶“你和你的男朋友從這裏摸出個球,摸得數字越大,關卡越容易,獎勵越小,數字小的反之。如果沒有數字,那就很抱歉,你沒有參賽資格。”
那這就是說,摸到有數字的還能免費進去呢,果真有這樣的好事??
不行,我連忙拉著祁斯函摸球,祁斯函想拒絕也來不及了。
三號。
我拉著祁斯函高興的走到帳篷後,隻看見有三米高的牆,有七個入口。看來是迷宮呢。
我從三號進去。往裏走,走了幾個彎,已經看不見入口了。
看來已經進到裏麵了,我便開始說個不停∶“一路下來走走停停,也沒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也沒碰到什麼機關。那個家夥是不是騙人呢,什麼數字太小,越難。
我看也不過如此嗎。”
祁斯函從進來就一直臭著臉,完全沒接我的話。
又連著轉了幾個彎,突然祁斯函開口說∶“我們回到原地了。”
我看了下四周,也沒發現不同,高傲的哼了一聲:“這裏都是一樣的牆,你怎麼知道我們在一直兜圈子。”
“因為這上麵的裂痕。”祁斯函指了指身邊的牆“這是我們出發的地點。”
我看了看,這裂痕我也有注意,不會真在兜圈子吧。
“那我們怎麼出去。”看來不行啊。
祁斯函沒回答我,看了看四周。在左邊的地方拐了進去,我連忙跟上,沒說話,順道拐了幾個彎,看見不遠處有個壇子。我連忙跑過去抱起壇子,仔細看了幾遍,也沒發現什麼一樣。突然感覺手上粘粘的。
誰知祁斯函打擊的說了一句∶“那隻是一個普通的罐子。”
啊啊啊啊。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線索呢。
“走吧。”
“哦。”
一路我無精打采。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氣,衝著四處看的祁斯函喊道∶“喂,別走了,我們休息一下。”
手上的東西越來越黏了,我用力的揉了揉,卻變得很燙,開始化了,飄出一股很香的氣味。
好像在哪裏聞過。
“你在幹什麼。”
“你聞。”我把手伸到他眼前,高興的叫到∶“是不是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