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放在我脖子上的手鬆了。我癱倒在地,李念慈傻愣愣的盯著躺在地上的人。
“你******開什麼槍。”
“對不起警官,手一抖走火了。”
“該死!”
李念慈扶起地上的管家,說不出話來,這時警察上來了。抓住了李念慈。祁斯涵把我抱了起來,我現在安靜不下來。眼睜睜的看著李念慈被警察帶走。
救護車來時。管家已經沒有了呼吸。
第二天醒來。祁斯涵帶來消息,說李念慈瘋了。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我伸出手在臉上揉了一把,這幾天發生太多的事,差不多都與我有關。李家怎麼會破產,他舅舅到底是誰?
“別想了。都會過去的。”祁斯涵輕輕揉著我的發,我把臉夾在雙腿間,眼淚不爭氣的像斷線的珠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抬起蒼白的臉看著祁斯涵“你肯定知道是不是。”
祁斯涵有些為難,吞吞吐吐,也許看我傷心,還是說了出來。
前幾個月,李家投股,李念慈的爸爸禁不住誘惑,把整個家當投了進去,誰知道那家公司第二天被收購了,說是因為裏麵有人卷著錢逃了,董事長不得不放棄,公司經營不善,那家公司倒閉了,李念慈的爸爸血本無歸,一氣之下,想到聯姻,是位五十多歲的人,李念慈不願意,就起了邪念,在父母的車子上做了手腳。刹車失靈,變成了植物人。他的舅舅就是抓狗大隊的管理,有人搜出他貪汙的證據。拘留兩年。
現在她隻有一個爺爺。在管家的幫助下,可以很輕便的進入顧家。然而每天顧寒飛吃的食物裏有少量安眠藥。那天我們吃的也有,不過被祁斯涵掉包了。
祁斯涵說完,我說不出話來,這件事肯定是安塔塔做的。
我拿起電話給安塔塔打電話,顯示的是空號,我的心一下子慌了,安塔塔肯定出事兒。這個號是安塔塔唯一的好,他說隻要我打電話,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接。
我又打通我爸媽的手機,問他們知不知道安塔塔在哪,爸媽卻沒有說話。安塔塔果然出事了。
那天……
白管家放我走。祁斯涵……
我慌張下了床。祁斯涵猛地把我抱了起來。我想要下來,怒瞪了他一眼:“你要幹什麼?”
“你不能去找他。”祁斯涵把我放在床上,替我蓋上被子。
我把他推開,衝著他吼:“你肯定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
祁斯涵跟我對視,我從來沒見過他這麼認真:“他沒出事,他想讓你過得開開心心。”
“你騙我。”
以安塔塔的性格,他不會這麼輕易放手。
“我沒騙你,他不想見你。”祁斯涵搬來椅子坐在床邊,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
“你應該知道,他有他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他肯放你,說明他很愛你。”祁斯涵又不像是在說謊。
我沒看他,把頭扭向一邊,說了句我累了。祁斯涵也沒再多說,幫我蓋好被子,便走了出去。
我拿出手機打開微博,安塔塔已經很久沒發微博了。又進了我弄得圈子,安塔塔也退出了很長時間,這就怪了。
我下了床去開門,門被上鎖了,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又走到窗戶邊上,我們在的是賓館,這裏是十三樓,下麵是飛流的車輛,下去也得摔死。
我往旁邊看了看,窗戶是開著的,我爬上窗戶,踩在空調架上,這裏裏旁邊不是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