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祁斯函根本就沒回來,我也沒打算下山,但一覺醒來我就到山腳了。
百裏拍了拍我的臉開始嘮叨∶“拉拉,醒醒,我跟你說涵在二樓左邊數第三個房間,給我睜開眼睛,快點過去,要不然…”百裏還沒說完,我隻感覺腹部一陣絞痛,痛的我直皺眉,他們幾個還在商量怎麼讓我挽回祁斯函的心,可是現在,我都快痛死了。
我努力用手板過百裏的臉,我現在真的很難受,百裏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我隨後臉一白倆眼一番暈過去了。
醒來時感覺好多了,就是身體有些抖,嘩地一聲門開了,祁斯函一臉怒意,我都能看見他身旁的冰渣子,突然看到他旁邊的小女人,我被子一拉,躺回去繼續睡。
沒如我所願,換來的隻有重重的摔門聲,我心裏直泛酸。好歹我是你女朋友啊,我現在生病了,你不好好來看看我,既然來了,就這樣走了,什麼意思啊。再說了,我現在的樣子能嚇死你嗎。
實在太讓人心寒了。肚子好餓啊。
“請問要些什麼?”我看看旁邊的饅頭還有稀粥雞蛋。
我咽了咽口水,誠懇的問∶“有沒有關東煮啊,肯德基,雞翅百事可樂什麼的?”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雙眼定在我的卡牌上,便搖搖頭∶“你可以試試八寶粥,皮蛋瘦肉粥…”
“胡辣湯!”
“什麼?”他一臉驚訝“沒錯就是胡辣湯。我都看到了,別說沒有,看你長的挺好看的,幹嘛要欺負我一個病人呢?”
他一臉通紅,有些為難。也不敢多生事。隻好照做,我激動的舔了舔唇,摩拳擦掌,正準備接碗,隻感覺一道火辣辣的視線緊盯著我。
“看來病好的差不多了!”聲音如同來自萬丈深淵的寒冰,猛烈插在我的心髒上。隻感覺身體一顫。隨後便淒然一笑,接過碗﹕“我這小老百姓的身體,哪能這麼脆弱,即使挨了刀子中了槍,下一秒還活蹦亂跳的。哪能向金枝玉葉,擦破了點皮就跟馬上要死了樣。”我微笑著看著站在一邊渾身繃緊的東華,這腳包的跟要沒了似得。
又看看祁斯函,我故作驚訝的一跳∶“哎呦,祁同學也在呢,還沒吃飯呢,要不要來碗?”
東華委屈的拉拉祁斯函的衣角,語氣柔弱∶“函,我有些累了。”
祁斯函這才注意到身邊的小女人,臉色未變,點了點頭,便扶著東華往靠窗的桌子走去,我心裏一群草泥馬狂奔而過。又回去對著小夥說∶“給我來兩個肉包子兩根油條一個洋蔥!”
“洋蔥?”
“對,整個的洋蔥。”
我又豈能罷休放手,又豈能讓你一個小三上位,又豈能讓你在我的世界裏胡亂彈廣告。
我故意坐在他們旁邊,拿著刀把洋蔥切開,突然想到楊宗緯的歌,那句如果如果你願意一層一層一層的剝開我的心你會鼻酸你會流淚
這句話用在現在,簡直如出一轍,我把切開的洋蔥拿在手裏用力一捏,洋蔥BIU的一下飛了出去,正好砸在東華的臉上。
我忍不住的撲哧一聲,東華嚇得大叫,一下子站了起來,驚慌失措的跑出老遠,我則一臉驚訝的看著東華,祁斯函的臉色慢慢陰沉下來。我舉起手,變成槍指著東華∶“砰砰砰,你慘了。”拿起油條肉包子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