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晴一把拎起王大海的衣領,王大海原本是穿著一身山文甲,但是由於是被段天狼擒回的書院,再加上要被治療傷勢,這山文甲早就被剝落掉了。
所以,吳晴很是輕易的就拎起了一身常服的王大海的衣領。
隻聽得吳晴惡狠狠的說道:“該死的豬玀,你快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呀要前來攻打我們南湖書院。我們南湖書院可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書院,在這裏可都是一心求學的學子,你們這些該死的豬玀,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
似乎是吳晴這很惡的態度刺激到了,王大海的眼神有些躲閃,對於吳晴的問題,他張了張嘴,卻是沒有回答出一個字。
“快說啊,你快回答我!”吳晴狠狠的一拳擊在了王大海的肋骨之上。
“啊——”王大海痛喊一聲。
“原來你會說話,”吳晴睜大了眼睛,狠狠的說道,“你既然會說話,居然膽敢不回答我的問題,看來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不把尊貴的長公主殿下放在眼裏。”
說著,吳晴再一拳狠狠的擊在了剛才擊中的肋骨之上。
這兩拳很重,王大海原本就已經斷掉了幾根肋骨,簡單的處理之下,根本就沒有緩解多少疼痛。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沒有幾個月的修養,根本就難以痊愈。更何況,現在又接連收到了兩擊重擊。
“住手,吳晴,你在幹什麼?”段天狼大怒,這個該死的護衛,居然膽敢在自己的目光之下對於自己想要放一馬的王大海身上重擊了兩拳。
第一拳,由於是意料之外,自己稍微愣了一下,但是這個護衛居然還擊出了第二拳,簡直就是目中無人,太放肆了。
“我幹什麼?”吳晴冷笑道,“你居然在問我幹什麼,你居然會為這個該死的豬玀說話。你看看,原本我們南湖書院是多麼平靜啊,可是,就在今天,這個豬玀,以及這個豬玀背後的勢力,居然率領大軍前來圍攻書院。要知道,知道書院裏可是有著三皇室公主。要是公主在寫豬玀麵前受到絲毫的閃失,你們這些人全都要誅九族。這些豬玀也是,皇室的威嚴不容褻瀆,絕不能!”
“你想幹什麼,住手——”突然,段天狼看見吳晴抽出佩劍反手向下,劍尖直指王大海。
可是,段天狼的製止之聲卻是沒有被吳晴聽進去,而且,段天狼由於剛才前去迎接長公主殿下,距離了王大海足足有十丈的距離。
利劍刺下,隻需瞬間。而瞬間,段天狼根本不可能移動十丈,阻止吳晴的動作。
王大海驚懼的扭動著身體,段天狼眼睜睜的看著吳晴的動作。
利劍還是刺了下去,鮮血飆散。
“該死——”段天狼怒吼一聲,快步奔到吳晴麵前,憤怒的踹出一腳,便將吳晴狠狠的踹飛。
“哈哈哈——”吳晴坐在地上,沒有起來的意思,由於受到重擊,嘴角都溢出一絲鮮血,但是他卻不管不顧,就坐在那裏,仰天大笑,端是詭異至極。
“混賬——”段天狼大怒,再次跑到吳晴的身邊,一把拎起吳晴的衣領,將他拽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他,看著這個依舊還在大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