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也給趙健通了氣,兩人商量好了,趙健一定配合秦羽辦案,他也是希望自己下麵一幫國家蛀蟲早點消滅。
第二天一大早,秦羽帶著眾人,走訪山村鄉鎮,家老孤寡,了解民情,為民解憂解難。
眾人行走在光禿禿地田埂子上,看著遠處幾處村子,被層層薄霧環繞,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隻是四處都是冰雪,寒冷異常,讓人凍得難受。
三個女人穿的像頭犛牛,但是還喊著冷啊冷,讓人心中難受,看著對麵的茅草屋中有嫋嫋青煙冒起,又傳來烤肉的味道,秦羽覺得,這下應該找到知己了。
帶著自己的兄弟和三位娘子,向著茅草屋直奔而去。
敲了敲門,裏麵有一個微弱的聲音,有點慌亂地喊道:“誰啊?你們幹嘛的,我已經睡下了。”
“什麼,現在就睡下了,這太陽剛剛升起來啊,不是吧?”
秦羽非常驚訝,裏麵這位到底怎麼了,怎的說謊都這樣亂說,沒有任何依據啊。
二牛上前推了一下門,門居然開了,裏麵生了一堆火,火旁邊坐著一老一少,木棍上插著一片肉,兩人正吃的香美。
秦羽剛要上前打招呼,被趙莎莎扯著衣角不妨,指著一個方向有嘔吐的趨勢。
秦羽看向兩人不願的旁邊,娘的,一個竹筐裏,裝著一竹筐子老鼠,有的還在蹦躂,有的卻餓得不動彈。
兩人見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嚇得開始哆嗦,話呀不說,少年一個勁的朝著老人偎依。
秦羽才知道,他娘的,剛才誘惑自己的美味烤肉居然是老鼠肉,自己有這麼倒黴嗎,出門居然遇到吃烤老鼠肉的。
但是自己是出來視察的,居然吃上老鼠肉了,麼那就說明他們的日子過不下去了,在生命麵臨危機時刻,人的本能是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的。
他們光吃老鼠肉,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現在的情況,不禁是餓得慌,那麼簡單,而是危機道他們的生命。
秦羽怯生生地看著滿嘴吃著老鼠肉的老頭,上前問道:“老人家,為何在這盛世,豐年,你們還要考吃老鼠肉,來充饑?”
“你,你們是什麼人,我們吃老鼠肉和你們沒有關係,我們沒有砍山上的柴,我們燒的柴是從前麵河灘上撿的。”
秦羽重複了剛才的話,說道:“老人家不用怕,我是當今聖上派出來,體察民情,懲辦貪官汙吏的,你有什麼困難,我一定會為你辦之。”
老頭一聽原來是官老爺,似乎聽起來還特別大,連忙拉著少年跪在地上行禮。
秦羽讓三個女人和著為老人交談,他似乎有點害怕自己,然後帶著威廉等人來到屋外。
許久之後,趙莎莎和其他兩位都是哭著出來,梨花帶雨,淚流滿麵。
向秦羽訴說了,老漢吃老鼠肉的緣由。
原來老漢家中光景也是可以的,結果,一年前,兩個兒子被軍隊抓了壯丁,然後聽同鄉人說戰死在西夏戰場了,兒媳婦聽說後,不甘守寡,上吊自縊,小孫子還沒有出生,就死在娘的肚子裏,大媳婦倒是看得開,因為他還有一個少年。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今年快要到年底了,家裏由於缺少勞動力,家裏收入很是不好,又返還了官家去年的貸款,如今家裏都揭不開鍋了。
大媳婦就到地主家去做工,結果被地主家的管家給糟蹋了,大媳婦無顏苟活於世,一根百靈也隨著兒子們走了。
老人帶著孫子,去縣官那裏告狀,結果被轟了出來,說他們誣告,要是再有下次,一定關進大牢。
現如今就剩下他們爺孫兩人相依為命,但是這寒冬臘月的,根本就沒有吃的,老頭本來是一個獵手,可是方圓百裏都是地主家的地盤,老頭不敢和地主搶食吃。
隻能靠著自己的手藝,撲捉了些老鼠,勉強度日。
眾人聽著,這些地主貪官的簡直忒痛恨了,居然敢如此對待烈士家屬,豈有此理。
當時秦羽就揚言,他一定要辦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不能讓死去的兄弟們,寒了心,因為他也是一個戰士,知道其中的苦楚。
戰士戰死沙場是有撫恤金的,這是朝廷的法令,而且還有一係列傾向政策,對於烈士家屬,地方官員必須照顧。
“威廉,帶上他們兩人,還有,帶上哪些老鼠和老鼠肉,我們現在就走一趟縣衙,二牛,你去通知洛陽刺史趙健,讓他過來陪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