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外出曆時三個月,破獲大小案件一十八件,但是讓人遺憾的是,秦羽才走出了一個省份。
也就是這一年,腳趾國李超國主駕崩,與國通喪,新主李幹德繼位,是為李仁宗,此時僅為七歲。
國家大事由校尉太尉李常傑和兵部尚書李日成把持,不問新人皇帝意見,和大宋起了衝突。
皇帝已經給秦羽下了聖旨,南邊的腳趾國騷亂曆時三載,如今變本加厲,已經騷擾我大宋邊境幾座城池,守將戰死無數,雲南的大理國,也是同樣遭受腳趾國的侵害,不斷向大宋求援。
皇帝先前派出了駐紮在南越的宋軍,由主將宋默奇帶領,和李超越軍奮戰,但是由於沈起因大力主張進攻李超,而被王安石看中,取代了屢犯錯誤的肖助,出任了桂州的知州,掌握桂州的大權。
他自稱接到朝廷秘旨,準備大舉殲滅李超越軍,依保甲法點集土丁,準備和駐紮在腳趾邊境的腳趾軍決一死戰。
繼沈起出任桂州知府,劉彝被文彥博派到桂州出任司馬,總領兵權,他更為激進,從他出任到桂州,立馬斷絕與腳趾的任何交易,加緊訓練士卒,不斷往邊境派遣士兵。
一連串的事件表明,宋朝將要大舉攻伐腳趾,這讓李朝全國上下感到不安,校尉太尉李常傑主張:“腳趾必須先發製人,決勝宋朝,否則會遭受滅頂之災。”
這些事件全部發生在年前,兩國雖有摩擦,雙方均有傷亡,但是還沒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早在神宗熙寧七年,李常傑和李日成就兵分兩路,水路並進,從河內出發,向宋朝邊境集結,為了出師有名,李朝軍隊四處散謠:“宋國做青苗,助役之法,窮困生命,進出兵欲向救之。”
時至目前,秦羽才知道,原來腳趾軍已經籌劃半年之久,自己居然躲在關中毫不知曉,悔恨自己應該早點想到,不管宋朝有多麼強大,越南猴子永遠都是一種德行,那就是是我的你給我放那,不是我的,我也想要一點。
得到皇帝旨意,秦羽等人快馬加鞭,把所有的任務都交給了洛陽刺史趙健,讓他一手處理。
十日後,秦羽帶著老婆回到東京汴梁,秦羽沒有回家,而是直接進了皇宮,因為皇帝的內使,就在城門口迎接,直接用一頂轎子抬走了秦羽。
秦羽來到久違的皇宮,依然是那麼的陰森恐怖,讓人不寒而顫,到處都是太監宮女,沒有一點陽性的味道,就連太陽都可憐,到處都是高牆深院。
在太監的帶領下,徑直走到議事殿,此時皇帝正在閱覽剛從腳趾前線送來的八百裏加急。
“臣邕州知府蘇緘,越級上奏,不求聖上饒恕,隻求聖上趕緊派來援軍,我邕州已被腳趾圍困曆時半月,城內糧盡,人心惶惶,我軍僅有兩千人馬,而腳趾有大象軍隊,兵力達上萬,兩軍兵力懸殊,但是臣蘇緘絕對會與城共存亡。”
“再次,臣要慘沈起,劉彝一本,他們二人初到桂州,不幹人事,故意挑起宋與腳趾之事端,然後又相互推卸責任,致使我朝欽州,廉州拱手相送他人,而今李超軍隊盡朝我邕州而來。”
“臣已請求兩位將軍數次,救助我邕州,但是消息如石沉大海,杳無音訊,故,臣隻好另辟蹊徑,向聖上求救。”
皇帝看完,臉色蒼白,案幾上的東西又被甩了一地,金殿裏劈裏啪啦地亂響,秦羽就知道,肯定是前方打敗了,負責皇帝不會如此生氣。
秦羽心中暗罵:“可惡的,這事怎麼就讓自己碰上了呢,自己最討厭在皇帝生氣的時候見他,說不定又要。。。。。。。”
小太監悄悄地進去,湊到皇帝身邊說道:“皇上,秦侯來了,就在大門外候著呢,要不要宣他進來覲見?”
小趙陰沉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說道:“宣他進來吧,朕正好有事和他商量。”
小太監扯長嗓門喊道:“宣,秦侯覲見!”
秦羽在外麵一個哆嗦,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連忙整了整衣服,朝著大殿走去。
“微臣見過聖上,願聖上萬福金安。”
“秦羽,不要扯那些沒用的,你先看看這道折子!”小趙不耐煩地說道。
秦羽趕緊接過小太監遞過來的折子,翻開看起來,越看越驚訝,臉色越難看。
秦羽曾經去越南執行任務時,無意看到過這段曆史的視屏,在《中史略》見到過蘇緘頃全家之力抵抗腳趾軍,最後邕州被破,李常傑進城進行慘絕人寰的大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