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在茅坑裏的人不是別人,真是宋江,宋大人!
宋江已經,拉稀三天了,拉的整個人都萎靡不振,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來出來的東西還讓人臭的惡心。
“哎喲媽喲!拉死我了,真他娘的後悔,要是跟著秦羽那小子,他一定有辦法治好我的病,娘的都是庸醫。”
隨著噗嗤聲,宋江終於吸了口涼氣,說道:“恩,舒服多了,真他娘的舒服!”
門外麵呼延慶急的隻撓肚子,罵道:“他娘的,你拉完了沒有,老子都要拉到褲子裏去了,快給老子出來!”
隻聽到宋江呻吟道:“急個屁啊,老子還沒有拉完,你先等一會,一會就好!”
聽到宋江的呻吟,呼延慶一把拉開茅房門,見宋江還在坑上蹲著,一把提起宋江,連推帶踹轟了出來。
外麵的士兵,見宋江光著屁。股出來,惹的大家哈哈大笑,但是不爭氣的肚子,就是不讓他們大笑,害怕一笑忍不住,拉到褲子裏,那人可就溴大了。
看著他們的樣子,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
呼延慶連忙關上茅房的門,拉下褲子,外麵的士兵聽到鞭炮死的響聲響個不停,聽著就舒服,要是自己現在蹲在坑上麵該多好。
呼延慶舒服地叫了一聲,這蹲茅房的坑,比趴在女人身上還要舒服,簡直讓他欲仙欲死。
桂林郡的郡守叫王仁義,像熱鍋上的的螞蟻,急的在屋子裏來回踱步,這該如何是好,京城派來的援軍,居然拉起了肚子,這幾天接連死了好幾百,交趾軍已經把他管轄的幾個鎮子都攻占,那攻勢可謂是勢如破竹。
“怎麼辦?怎麼辦?這該如何是好,幾位將軍都自身難保了,還打個屁仗,桂林一旦失守,叫我如何想皇上交代,我的一家還能保住嗎?”王仁義踱著腳步,來回穿梭。
旁邊站著一個八字胡書生,長得歪瓜略棗,是王仁義的師爺,一看就不是好人。
看著自家大人來回踱步,於是上前,說道:“大人,你不比驚慌,這戰敗不占敗地,都和我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王仁義一聽師爺的話,問道:“此話怎講?”
“大人啊,你是關心則亂,你是文官,雖然說管理著這桂林,但是作戰的是皇帝派來的軍隊,又不是咱們的守軍,我們隻要供足他們糧食即可。”
王仁義拍了拍額頭,高興地說道:“對呀,我現在是文官,你看我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哎,都是以前南征北戰的忙糊塗了。”
“對,師爺,要是一旦戰敗,咱們就逃走,你現在就去準備準備,把我的家小偷偷地運送到廣州。”
師爺笑了笑,就抱拳走了,剛走到門口,王仁義就喊道:“師爺,千萬別忘記,把我的積蓄全部帶上,告訴夫人床底下還有十五根金條。”
聽到這話,師爺眼目不禁一亮,對著王仁義說道:“大人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辦的妥妥帖帖。”
師爺心中高心極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自己終於可以帶著小娟遠走高飛了,嘎嘎嘎!
原來王仁義的師爺,早就和他的夫人小娟有奸情,經常背著王仁義,兩人做那羞人的勾當,這次真是如了師爺的心意。
傻乎乎地王仁義,心中還在暗暗自喜,這師爺辦事,自己就是放心!
軍營中,二傻和追命正在打坐修煉,雖然她們是練武之人,但是麵對這樣的水土不服,拉肚子,愣是沒有辦法,這幾天,兩人都消瘦了一圈又一圈。
突然,二傻屁。股下麵“嘭”的一聲響,嚇了追命一跳,還以為是二傻玩鳥槍走火了,睜開眼睛,卻看到二傻臉色陰晴不定。
接著就聞到一股惡臭難聞的味道,熏得追命連忙捂住了鼻子,對著二傻問道:“二傻,你咋整的,為毛這麼大動靜?還,還這麼臭。”
二傻難為情地說道:“追命,不好意思,熏到你了,我剛才不小心,一個屁把屎震出來了!”
追命一聲獅子吼,嗖地一下子溜出了帳篷,站在外麵破口大罵,不停地呼吸著濕熱的空氣。
二傻提著褲子,連忙起身,朝著茅房奔去。
剛剛拚命跑到茅房,他傻了,從茅房到軍營大門,排了長長一條隊伍,每個人和他一個姿勢,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捏著鼻子。
二傻不禁大罵一聲:“我茻!敢不敢再長一些!”
然後朝著軍營外麵的小山坡跑去,頓時,他同樣傻眼了,地上邊地是黃花,沒地方方腳丫子,感覺空氣都是臭的。
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屁。股蹲下來,就聽到撲哧撲哧地響聲。